头看向端木,此时的端木正襟危坐,嘴角微翘,看向丧助的眼神满是戏谑,跟刚刚那个神话唠简直判若两人。
被套话了?!
丧助心中一惊,但还是控制住了脸上的表情,咧嘴笑道:“没想到我所创造的炼金术竟然传得这么远,连大名城都知道了。”
“我说的可不是你所创造的炼金术。”端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说的,是你,佐藤丧助学习到的炼金术。”
“在拍卖会上看到佐藤家拍卖的那几把武器,我就知道了,你已经掌握了炼金术。”端木看着丧助,笑了笑,“不要急着否认,我没有恶意,我不是炼金术师,我只是凑巧知道一些关于炼金术的事情而已。”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谷口的邀请,来佐藤家见你的原因。”端木的眼神有些许黯然。
“毕竟你是时贞的孩子,我不能看着你走上一条,时贞所不希望你走上的路。”
“我的父亲...不希望我走上的路?”丧助失笑,“父亲他,不也是一个炼金术师吗?”
“我不希望你用炼金术师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他。”端木摇头说道,“你可以说佐藤时贞是一个好男人,一个优秀的忍者,一个伟大的锻造师。”
“但你不能用炼金术师这个词来形容他,这对他是最大的玷污。”
“他怎么可能不是炼金术师?”丧助反驳道,“我见过真理之门,我知道的,父亲他,也见过真理之门,见过雪白人形,如果他完全不懂炼金术,他怎么可能见到...”
“是我。”
端木打断了丧助的话语,看着丧助惊异的眼神,他惨然地笑道,“当年禁受不住诱惑,想要窥探那道禁忌之门的人,是我。”
“时贞他只是被卷入的而已。”
看着丧助茫然地眼神,端木叹了口气,“事情发生在十二年前的七月,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炎夏,非常热。”
“那是我跟随时贞修行锻造术的第二年。”
“我的锻造天赋并不怎么好,即便跟随时贞这样的锻造术奇才学习了两年,也没有让我的锻造术有所提升。”
“按时贞的说法,难以提升意味着我的锻造术已经到达瓶颈,想要突破瓶颈,没有捷径,只能不断地锻造,靠锻造经验积累从而突破瓶颈。”
“当年的我毕竟狂,所以不相信他的话,只是觉得他是藏私了,不愿意将所有的本领教给我,锻造界有句俗话,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因而很多锻造师在教授弟子的时候,会特意留一手。”
“我一直觉得时贞是留了一手,不愿意教我,怕我在锻造术一途上超越了他,所以我开始留心观察时贞的一举一动。”
“终于,有一天,我发现了时贞的秘密。”
“时贞他每天晚上,都会关紧房门和门窗,即便是非常炎热的炎夏,他也会关紧门窗,然后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