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让历最后下了决心进行人体炼成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你的话。”
丧助愕然,“我的话?我说了什么?”
“你告诉她,人体炼成并不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大蛇丸说道,“她那天跟我讨论的时候,感觉把你跟她讨论时所说的话,原原本本都背了出来给我听,从你的话以及你的语气听起来,人体炼成确实不是什么不可能达成的事情。”
丧助回想了片刻,那天历与他讨论人体炼成的时候,自己似乎...好像...或许...也许...Maybe...Probable...说过这样的话。
自己那时候所想表达的意思,确实是人体炼成并不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但人体炼成也是有分别的,那时候我所想说的,是用人体炼成进行人造人的制造是可能实现的,而不是让亡者复生是可能实现的啊!
亡者复生这种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实现呢,那可是违背了大自然的自然规律以及法则的事情啊!
“总而言之。”大蛇丸冷冷地开始进行总结,“事情都是因你而起,我希望你能解决这些问题,把历救回来。”
丧助神色有几分无奈,“这个事情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历这可不是单纯的炼成反噬,而是人体炼成的炼成反噬啊。”
“按照我的推论,人体炼成需要满足的三个条件,灵魂、肉体以及精神,历应该只满足了肉体这一项而已,反噬的原因,应该是没能满足灵魂这一项。”
大蛇丸若有所思地看了是了丧助一眼,“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想要解决历现在身上的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
“唯一的方法,就是我也进行一次人体炼成。”
砰。
吱——
大蛇丸家的门被打开,丧助与大蛇丸两人很默契地停止了人体练成这个话题的讨论。
站在门外的是气喘吁吁的玖辛奈,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抱着小奶猫,而在她的身后,则是跟着一条应该只有半岁左右,身躯小巧的斑点狗。
“丧助,我把阿尔冈斯带来了...诶,怎么小狗儿也跟着来了?”
斑点狗直接越过玖辛奈,热情地跳到了丧助面前,一脸讨好地挠着丧助的裤脚,而那小奶猫则是趁着玖辛奈一时松懈,挣脱了玖辛奈双手的束缚,三步并两步,快速跑到了丧助跟前,然后安稳地从楼梯的扶手处跳到了丧助的肩膀上,然后再跳到丧助的头上,安稳地蜷缩着身躯趴着。
“辛苦你了,玖辛奈。”转瞬被小奶猫以及小斑点狗霸占了的丧助一脸无奈地说道,对于小奶猫以及小斑点狗的这一连串动作,作为父亲兼主人的他,也是毫无办法啊。
“呼,阿尔冈斯这家伙太跳了。”玖辛奈的气终于喘顺了些许,“历姐还好吧?”
“嗯,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丧助笑着宽慰了玖辛奈几句,头上顶着小奶猫,脚上趴着小斑点狗,带着这两个粘人到不行的宝贝走进了历所在的房间中。
玖辛奈下意识想要跟着进去,然而大蛇丸将她拦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对你可能有些危险,你还是回家等着吧,完成治疗后我会让丧助到你家找你的。”大蛇丸语气冰冷地向玖辛奈下乐逐客令,玖辛奈一脸不满地想要辩驳几句,但大蛇丸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直接提着玖辛奈带出了家门外。
‘安抚’好了玖辛奈后,大蛇丸再次返回到自家的二楼,历所在的房间,此时的丧助已将他的那些医疗器械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尽数丢到了房间门外,清扫出了一大片的空处后,丧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粉笔,在地面上开始画起了炼成阵来。
大蛇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丧助的一举一行,丧助也没有丝毫在意,此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到了地上的炼成阵中。
十几分钟后,炼成阵绘制完成,丧助双手抱起了历,将历放到了炼成阵的中心位置,而此时,大蛇丸的脸色变了几变。
“你这该不会是...”
“放心,虽然是人体炼成,但炼成对象并不是历。”丧助对此并不想多做解释,此时的他,精神意识不断穿梭在‘真理的世界’与现实之中,不断地从自己的脑海之中查阅着灵魂炼成的相关知识。
是的,灵魂炼成,丧助已经看出来了,历身体出现的问题,是灵魂缺失导致的。
“大蛇丸,能请你出去一下吗?”丧助看向一旁的大蛇丸,语气不容拒绝地说道。
大蛇丸点了点头,但脚步却没有丝毫挪动,他咳了一声,嗓音依旧沙哑,“虽然看不懂你画的炼成阵以及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但是我能感觉到,你要做的事情,很危险。”
“废话,人体炼成有不危险的吗?”丧助没好气地回答。
“为什么要这样做?”大蛇丸的语气流露出了一丝不解,“之前我们的讨论之中,你也已经说了,历触犯炼金术师的禁忌进行人体炼成,只是在自食恶果而已,这是属于她的罪孽,而不是你的,在你看来,她遭受反噬,纯粹自作自受。”
“你根本没有义务去承担这丝罪孽。”
“为什么要救她?”
“这是属于她的罪孽?”丧助看向大蛇丸,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
“你也觉得,历的行为完全是自作自受吧。”
大蛇丸点头,“我并不否认这点。”
“她进行人体炼成的尸体,是谁提供的?”
“她进行人体炼成所需要的知识,是谁提供的?”
“她进行人体炼成的信心,又是从何而来的?”
“尸体是你给的,人体炼成的知识是她自学而来的,而信心...则是在跟我进行讨论后,从我这得来的。”
“若说进行人体炼成遭受到了反噬,是她的罪孽,那么我们都是同犯啊。”
“同犯?”大蛇丸讥讽地反驳,“我并不觉得我是同犯,作为同犯的人,只有你而已。”
“只有我就只有我吧,身为她的师父,也是该负上责任了。”
“身为师父,身为同犯的你,是想这样减轻、消除身上负担的罪过吗?”
减轻罪过?
“错了就是错了。”
“这份罪孽,无法减轻,无法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