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深海水族里面。
“她还是要嫁给那个人了吗?”璃楹蓝色的眼眸里全是泛滥起来的忧伤,就好像一汪湛蓝的海水流淌着的静谧蓝色,泛开浅淡的难过一样。
“主子,的确如此。”河伯佝偻着身子,恭敬的站在璃楹的前面,眼睛里是浑浊的灰蓝,头上蓬松杂乱的白发堆砌在脑袋上面,几缕不安的鬓发也散散的耷拉在前额眉际。
她的小主子什么时候变了呢?
她一直记得她的主子有这个世界上连女子也望尘莫及的美貌,白皙的肌肤,颀长的身材,玫瑰花瓣似的唇,一双世界上再难寻觅的蓝色眼眸,温文尔雅,似乎对任何人都很温柔,可是她知道,她的小主子承袭了人鱼族最高贵的血统,那倾国倾城的外貌之下是人鱼族沸腾的战斗的血液。
她以为她的小主子是不会变的,看似温和,其实最为无情,可惜,还是变了,会为一个要嫁作他人妇的女子伤怀,她忽然就在想,这到底是如何清尘绝艳的女子。又或者是一个心思险恶的狐媚之人,人鱼素爱美丽的事物,小主子更是有过之。
“河伯我想去见她。”
“见也是无意,何必徒增伤感。”河伯冷冷的说。有时候,与其在对方生命里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不如就这样相忘于江湖,各自天涯,更好。
“有些事情如果不争取那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叶卿是璃楹唯一不想放手的,他的人生没有太多的执着,原本他以为他对所有的一切都会保持着这种不在乎,不在意的态度。可是原来却是他错了,不在乎不是不在意,而是还没有遇见那个人。
“小主子去与不去都没有机会,那个姑家显然无意于小主子,这样便是去了,也是白去。”何伯的声音无悲无喜,听不出是劝诫之意 ,也听不出是鼓励之意,就好像是在安静的陈述一个事实一样。
“也许,也许这事情,有什么其他的隐情呢!”璃楹觉的叶卿对于司亿的确有一种,不同一般的感情,但是他却又不觉得是那种一往情深,他至于叶卿一样压的感情。
“其实,每一个爱而不得的人都像小主子一般,这样想着。”就是怀着最大的善意去揣测那个自己在乎的人,给自己勾画出一个最大却最虚无的希望。
“河伯,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是我还是想去见她。”璃楹的嘴角泛起了点点的苦笑,是啊,不管河伯说得如何这正确,结果又是如何的糟糕。他还是想去见她。
“我知道,河伯也并不想拦着小主子。你的现在的心情,河伯最是清楚不过,有些状态的有些人,任凭你是如何阻拦也是没有用的,还不如放他去。”
“河伯,我已经孤独地活了1000年了,我忽然不想过这种生活了。”
“小主子,你说的感觉我都知道,河伯也觉得自己活得实在太漫长,太孤独了,也曾经想过想要改变这种生活,可是最后河伯还是一个人孤独的活着,永永远远孤独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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