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鲁完全没想到再次见到锐雯的时候,她会是这种状态。
只不过在下一刻,看到锐雯进屋时走路的姿态,莫鲁不禁眯起了眼睛。
“她是装的,锐雯根本就没受伤。”
想到这一点,莫鲁隐隐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外面观察了许久,发现锐雯虽然伤势是假,但与劳拉的情意却挺真的。
患难见真情,莫鲁也不知道这样形容恰不恰当。但劳拉对锐雯的这种关怀照顾却是真心实意的。
如果锐雯真的是打算恩将仇报的话,莫鲁也将对她彻底失望。锐萌萌又如何?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是绝不能留作长期敌人的。
莫鲁观察许久后,最终离开了劳拉家。
……
第二天中午,普雷西典市出事了。
居住在市中心的居民,都听到了从普雷西典中央广场传来的声音。
一队装备精良的人马来到了普雷西典广场上。手中的重武器闪着血芒。
“所有普雷西典的人,听着!放弃抵抗,给你们留一条生路!”
众人听着这个声音,愤怒中又满含疑惑,许多人围着广场指指点点。
轻轻推开旅馆的窗户,莫鲁看向了不远处的广场。
“你们为什么这么疑惑,是在怀疑普雷西典护卫队去哪儿了,为什么会让这些诺克萨斯人入侵了吗?”
莫鲁将手中的一杯茶一饮而尽。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
广场上的诺克萨斯士兵有百余人,大部分眼中都有着贪婪与兴奋。
为首的有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莫鲁昨晚见过的劳拉家两位客人。
那名气质儒雅的青年一脸不屑地刮着自己的手指甲,丝毫不理会围观在广场周围那些愤怒的市民。
至于锐雯,她面无表情,身位比那名青年靠前一些,应该是场上官职最高的人了。
“你们是在等你们可亲可敬的护卫队吗?”那名俊雅青年笑了笑,“不必等了,他们不会来了。”
青年打了个唿哨,两个诺克萨斯士兵架着一名年轻女人来到了广场上,扔在了青年的马前。
莫鲁看到锐雯别过了头,没与劳拉对视。
劳拉的嘴上缠着布,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但她的眼睛里泪流不止。
“劳拉!”
很多普雷西典的市民都认识劳拉,眼睛里的怒意更盛。“放了她!”
马上的青年翻身下马,来到劳拉身边,用食指勾起了劳拉的下巴。
“还要感谢你这位后勤人员在普雷西典护卫队饭菜里下的药,不然怎么能让我们这么顺利进城?”
劳拉哭着,拼命地摇头,又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锐雯。
但锐雯躲开了劳拉的目光,闭上了眼睛。“好了,废话不要说了,干你该干的事情。”
“我该干的事情?”那名青年笑了笑,一把将劳拉的外衣撕碎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广场之外,一片惊呼声响起!
锐雯猛地睁开眼睛,“你要干什么?”
那男人笑了笑,“不是我要干什么,而是我们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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