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襄阳的郭靖夫妇,用以抵抗蒙元入侵说起!”
“玄铁重剑,这与屠龙刀有什么关系?”谢逊好奇的问道,他虽然隐约猜到,具体的却始终都没有头绪,
楚风也不回答,而继续之前的话道,“而后几年,郭靖夫妇连续几次挡住蒙古的入侵,蒙古终于也重视起襄阳,拼尽全力,围攻襄阳。为此郭靖夫妇号召天下的武林人士,死守襄阳,只是在潮水般的大军之前,局势早已无力回天。在眼见城将破的时候,郭靖夫妇自知没有胜算,于是请来一位能工巧匠,将神雕侠杨过赠与他们的玄铁重剑熔化,加入些异域精金,铸就了这屠龙刀和倚天剑。”
“如此说来,这秘密与这郭大侠有关,教主所言兵书,莫不是那郭大侠所留!”谢逊已经大致猜到结果。
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寄望报仇的希望,居然是一本兵书,这对他这等武林人士来说,是何等的可笑。
楚风点了点头,笑道,“没错,江湖上传言——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指的便是这屠龙刀中的兵书,否则一把宝刀而已,这天下又不是没有更好的神兵利器,怎么可能号令天下?”
谢逊愣了一下,神情不禁一阵颓废,又一阵释怀,“原来如此,怪不得多年来,我抱着宝刀,日思夜想,苦苦参悟,却没有半点收获!”
说着,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神情疯疯癫癫的,不知不觉用出了狮吼功,震得众人的耳朵一阵轰鸣。
尤其是不擅武功赵敏与小昭,猝不及防下,更是一阵难受,连忙捂住双耳,以免被谢逊放出来的嘶吼功,不小心的伤到自己的耳朵。
好在多年的修身养性,谢逊虽然并没有脱离魔障,却也有了自制的能力。过了一会儿,他就从激动中清醒过来,渐渐打坐调息起来。
“你要干什么?”赵敏看着拿着屠龙刀的楚风,心中一阵不解,不知楚风这是要干什么,最后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这屠龙刀无坚不摧,削铁如泥,即便是知道了里面,又如何取出其中兵书?”
在话落的瞬间,小昭与紫衫龙王也从谢逊疯癫的震撼中回过神来,齐齐看向楚风,投以好奇目光。
心中也认同赵敏的话,她说得没错,打不开屠龙刀,就算知道刀剑内藏着秘籍,得不到又有何意义?
“别这样看我,为什么是一刀一剑呢?郭大侠那么安排,肯定是他的意义!”楚风轻轻一笑,解释说道。
“一刀一剑?”想起江湖的传闻,已经楚风之前所言,赵敏登时醒悟过来,“倚天不出,谁与争锋,你是说打开屠龙刀的关键,就是峨眉的倚天剑,倚天剑和屠龙刀皆是天下一等一的神兵利器,要想取出秘籍,若是两者之间相互碰撞?”
“若两者相撞,同样材质的一刀一剑,自然会互相折断,而剑中的秘籍兵书,自然唾手可得!”楚风看着手中的屠龙刀,笑眯眯的说道。
赵敏一惊,不禁打起小心思,“若是需要倚天剑,现在它可不在我手中,不如我们快回中原,待我拿回倚天剑来,尽快取出其中兵书!”
“这倒不用!”楚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赵敏,摇头笑道,“虽然屠龙刀是一等一神兵利器,但是套解开它的话,却也并非除了倚天剑不可!”
“你……难道是要……”看着楚风手中的刺眼剑气,赵敏吃惊的看着他,虽已经猜到,却还是难以置信。
“怎么不相信,那就在一旁好好看着吧!”楚风叹了口气说道,也不再啰嗦,手中剑气一划,削铁如泥的屠龙刀,纹丝不动就化为两截。
“丁琳!”屠龙刀刀尖落在地上,在刀身的豁口之处,登时露出一个缝隙。
楚风凑近一看,里面正是一张曲卷起来,似乎完好无缺的白色布帛。
看着这冒出来的绢布,楚风连忙抽出一看,上书武穆遗书四个大字,在看那内容,正是藏书的地图。
“果然如此,上面乃是地图!”楚风毫不意外,毕竟兵书可不同于其他书籍,重要的是细节,而非意境。
因而,有多详细就写多详细,甚至还得引经据典,陈列各种各样数据,自然不是小小绢布可以承载的。
“这就是兵书?”看着楚风手中的娟布,赵敏眼珠一转,跃跃欲试道。
楚风也不在意,递给出手道,“只是地图而已,若是你能够记得清楚的话,尽管拿过去看,也没关系!”
“是么?这可是你说得!”赵敏欢天喜地的说道,一把拿过了娟布地图。
看着密密麻麻的地图,似乎那武穆遗书,就藏在海外的某一个小岛,只是她从未知道,哪里还有这个岛屿,想到这是百年前的地图,说不定在漫长的时光中,那个小岛早已在风雨中,被海水吞没。
“唉!”赵敏叹了口气,只是大致的记了一下,就恋恋不舍的还了回去。
楚风噗呲一笑,道,“怎么?郡主大人可是大失所望,不抱什么希望?”
“怎么可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蒙元大敌得不到兵书,不可能造成心腹大患,我有多开心就有多开心!”赵敏撑着张脸嘻嘻笑道。
第二天,在获得目标之后,楚风也没有急着回去,也没有急着取出娟布上描述的兵书,而是就地休息一夜,至于目的,自然是等人。
看了一下时间,薄雾飘散,天地间都是水雾,即使海风阵阵,但是除了带来冰冷,怎么也吹不开水汽。
“已经是早晨了么?”楚风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并没有看见不赵敏和小昭两人,显然是去忙活早餐,谢逊倒是在甲板上触摸断刀。
看着深切的情感,显然投注几乎一生情感,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狮王,不必感怀,等我们回到中原,我派教中儿郎,找个能工巧匠,重新铸造就是了!”楚风轻轻一笑,安慰一句,慢慢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