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依次类推。这样有钱大家都可以赚,谁也不吃亏。
不得不说,陈二柱在管理这片庄子时候,是真的尽心尽力,公平公正,并没有拉帮结派,偏私。
云倾华一直以为采苹果是用手去摘。来了之后才知道,这要是一个一个的用手去摘,手指不折也得伤。
“大小姐以前没有做过这些吧!”说话的是二黑子的娘,“这摘苹果,是用大剪刀剪的。瞧,将剪刀放在苹果之上一点,减掉这枝,就可以了。你要是用手一个个扯下来,手皮准破了。”
可是有些人也是直接用手扯下来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就半箩筐了。
二黑子娘说:“我们庄户人家,做粗活惯了,手糙着呢,不会有事的。”
“大小姐,好甜啊!你要不要尝尝?”
苹果还没摘得几个,冬晚就已经咬了几口。那眉眼笑成一弯新月,好像吃的不是苹果,而是什么仙露一样。
月牙自己也摘了一个咬了一口,然后露出了与冬晚一样的表情,“嗯,真的很甜。”
那苹果啃的“咔哧咔哧”脆,嘴角还沾了一嘴的汁,连云倾华看着都觉得甜。
月牙跟冬晚玩得久了,也经常到别庄里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没那么害怕云倾华这人了,有时候还童言无忌的开起了玩笑。
云倾华这棵白菜,摘苹果的速度自然是比不上手脚麻利的村户的,她最多摘个半框,人家已经是第三筐了。
摘下来的苹果,就放到路边,由一人往别庄拉去。然后再由男人拉到集市去卖。
“大小姐,喝口水吧!”刘妈妈递给她一个水壶。
云倾华笑着接过,仰头喝了一口。此时,太阳已经升到半山腰了,再过一会就会晒到她们现在的位置。
刘妈妈一整个早上都提心吊胆的,又是递毛巾又是擦汗,又递水壶,就怕云倾华有个万一。
云倾华将水壶又递给她,宽慰道:“刘妈妈,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要不要尝一口,可甜了。”
“我就不吃了。”她得看着她。
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了冬晚的惊呼声,“啊……”
云倾华吓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向冬晚,啊什么啊,见鬼了?
可不是,冬晚现在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双手捂着嘴巴,瞳孔放大,一脸的惊恐。再看她身边的月圆,也是一样的表情,手指还颤抖着指着她。
云倾华疑惑,看了自己一眼,没什么不妥啊!
“刘妈妈,你……”她看向刘妈妈,却见刘妈妈也是一样的表情,哆嗦着嘴巴看向她的背后,大气都不敢呵一下。空气中压抑紧张的气氛让她心里一沉,她也想到了。
云倾华以蜗牛的速度慢慢的转头,眼角视线所及的,竟是一条翠绿的青蛇。它盘踞在枝上,两只黑色的眼睛特别瘆人,不时的吐着信子。
云倾华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大气都不敢呵一下。
她想起了以前刘妈妈跟她说的,她村子里有人被蛇咬了一口,那蛇有毒,为了救命,一条腿就被砍掉了。大夫说如果再晚一点,命都没了。
她后悔了,她应该听刘妈妈的话,不该出来的。
汗珠从她额头上流到脖颈处,云倾华颤抖的双手都不敢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