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俩狗惹毛了,扑上去就抓了她半边脸,留下了几道长长的爪子。
云倾华有点无奈,云玉琇这也是够倒霉的。她的确不是要跟畜牲抢铃铛,但是俩狗以为她要抢啊!
一个铃铛惹出来的祸事。
云老夫人道:“我问过当时在场的下人,还有思翎思羽也说了,的确是玉琇要抢那俩畜牲的东西,才惹到它们俩的。可是倾华,我不是跟你说过,要把它们关在迎朝阁的吗?它们怎么出来了。”
不待云倾华回答,思翎已先说道:“奶奶,是我们带它出去的,这事跟姐姐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云珅冷喝道,“她让你带那畜牲出来就是错的。”
“那关我和姐姐什么事,要不是五姐叫人去追它们,它们怎么可能发怒。”
“啪。”云珅愤怒得一拍桌子,“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思翎梗着脖子回应,“本来就是她错在先,满院子它们别人不咬,非咬五姐。我就不明白了,这铃铛也不值几个钱,又不是金的,她抢什么啊?”
“你,你,”三夫人气得站起来,指着嫁俩人骂道:“我还从来没听说过畜牲咬了人还是人的错的,平日里你们读的书都到哪去了,这谁教你们的?”
“妹妹,”段氏不乐意了。“这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狗是温顺的畜牲,也不是轻易咬人的。它们还是妹妹带回来的,妹妹不是很清楚吗?”
名义上,段氏都是他们的母亲,三夫人刚才那句“谁教他们”,暗指的可不是她。
三夫人气绝,这大厅里,都是大房的人,只有她一个三房的。云珅和段氏自是不必说,老夫人又最疼这对活宝孙子了,谁还会向着她?
既势单力薄,又委屈。
她真恨自己的丈夫。人家家的男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在吵架的时候帮着妻子说话,可她丈夫呢,一年到头都没见个几面。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那我那可怜的玉琇怎么办?”
老夫人道:“算自然是不能算的。”她转头看向儿子,问:“依你看,怎么解决这事?”
云珅冷着一张脸看向大女儿,沉声道:“这俩畜牲既然是她的,那就由她出这医药费,吃什么药吃什么补品,都归她账上,直到玉琇好为止。还有那俩畜牲,从今天起,关在她院子里,一步都不准出来。等玉琇好了之后,就让她搬到庄子上去住。”
“这,”老夫人犹豫了,“前两事还好说,只这最后一点,这会不会太重了点。”
思羽反驳道:“姐姐又没错,为什么要去庄子上?”
“你们还有心思管她,先管好你们自己吧!”
思羽还想再说什么,却又被云倾华拦下了。他转头看去,云倾华朝他摇摇头。
今天这事,无论怎么辩驳,错都在他们,越是反驳,就越惹云珅不快。
云倾华问道:“那请问三婶,这医药费是多少,一会回去,我会让人给您送去。”
三夫人斜了只眼睛看她,说:“这病还没好呢,要吃什么补药大夫都还没说,我怎么知道。”
“总有个大概的数吧!”
云老夫人也道:“没错,你说个数,倾华好拿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