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两我没有。”
“你,云倾华,你难道想撇了此事不成?”
云倾华道:“你说是冬晚放狗咬你,谁看见了。冬晚今天一直在我身边伺候,几时见过你?依我看,是你自己去逗了那两畜生,才被咬的吧!”
“啊!”余胜脑筋差点转不过来,“不是,不是,真是她放……”
“谁能证明了?”云倾华打断了他的话。
余胜顿觉自己偷鸡不成还踩中了鸡屎,大大的冤枉。可他刚来这这府中,还不认识什么人,定不会有人替他作证。“我,没,没有人证明。”
段氏怒道:“怎么的云倾华,难道是胜儿诬陷你不成?”
“姨娘说话请注意,别一口一个指名道姓。再者,怎么的又成诬陷我,难不成是我放狗咬了你不成?”
“啊,不不不,”余胜赶忙摆摆手,“不是你,是你身后的丫头。”
“我说了,她今天整天都跟我在一起,没出去过,更不会放狗咬你的事。”
余胜连连称“是是是”,他算是看出来了。那个小丫头,这位大小姐是护定了。
虽然刚来府里还不到两天,但是他也听了不少的消息。这府里,最有钱的,就数这位大小姐,连段氏这个后娘的面子都不给。所以目前,最好不要得罪这位大小姐。
“是我自己的错,我就是看那俩狗的脖子上挂了个金铃铛,想要去夺,这才被咬了的。跟大小姐的丫头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事实,他原本的确是被追着跑的,可是到了后花园,他跳上了一处假山,那俩狗上不去就在下面等着。他看到了它们脖子下的金铃铛,贼心大起。
他迂回到它们的后方,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去。谁知道手还没伸到它们脖子下面,它们就反应了过来,然后就是一顿撕扯,还在他身上撒了一泡尿。
云倾华斜了段氏一眼,这不就完了。
段氏恶狠狠的看着余胜,恨铁不成钢。
云倾华道:“余公子初来乍到,想必不太清楚我们府上的规矩。这府里,我那对畜生脖子下的金铃铛,想偷的人不在少数,可是没一个人敢去偷,知道为什么吗?”
余胜摇摇头,“请大小姐赐教。”
“赐教谈不上。有空你去打听打听这对畜生的一些事情,就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敢偷了。别怪我没提醒过公子,以后你还是离它们远点,不然你哪天遭了罪,回头把账算到我头上来。”
“是。”不就两畜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得好像它们比他还尊贵似的。
“不过它们伤了你是事实,该赔的我还是要赔的。三百两我是没有,三十两我倒是还给得起。”云倾华转头,吩咐冬晚,“去拿三十两银子来给余公子。”
段氏蹦了起来。“云倾华,三十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云倾华已经起身,准备走进里间。“姨娘想要三百两,找端定世子要去。毕竟他也算这对畜生的半个主子。”
“你……”
冬晚拿了个荷包出来,荷包里放了三个银锭子。递给余胜。“这是我们大小姐的赔偿,够吗?”
余胜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很多了。
段氏白闹了一场,到最后一个铜板都捞不着。愤愤甩袖离去,余胜屁颠屁颠的跟上,冬晚在后面朝他们做了鬼脸。
云倾华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