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跟云家的那位小姐有关。从小到大,他也只看到爷能为了她失控,颓废。
可是能把爷弄成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知道那位小姐到底都做了什么?
端定夫人转头吩咐他,“去,把七上给我叫来。”
“哦,是。”
对啊!要说能知道爷的所有事情,恐怕他还比不上时时刻刻在暗处跟着爷的七上呢!他怎么没想到问这人。
哎,还是夫人英明,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
端木凌这一觉,睡到傍晚才醒。
室内已经掌灯,摇曳的灯光映在锦缎床罩上,泛着柔和的波光,像平静的湖面一样光滑。
“嗯。”端木凌揉了揉脑袋,怎么这么疼啊?
不就是醉个酒吗?以前又不是没醉过,怎么脑壳像被敲裂了似的。
八下正端着药进来,见自家主子睁着一双十分痛苦的眼睛,当下高兴道:“爷,你醒了。谢天谢地,你可算醒了。”
端木凌撑起上半身,一脸的扭曲。“我说八下,我这头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八下尴尬的眨了两下眼睛,糊嗖:“爷,你肯定是刚睡醒,所以觉得疼。喝了药,再睡一会就没事了。”
端木凌一双狐狸的眼睛紧盯着他不放,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我有说我脑袋不对劲是因为疼吗?”
不打自招。
还有,为啥要吃药?他又没病。
还还有,他怎么摸不到自己的头发,而是摸到裹了一脑袋的布条啊!
“老实交代,我这是怎么了?”
八下还是尴尬的呵呵说:“爷,您好得很,就是纵酒过度,所以头疼。大夫开了点解酒的汤药,喝了之后会更舒服。”
端木凌紧盯着他不放,道:“去,把镜子给我拿来。”
“爷……”八下一脸便秘。
“去啊!”端木凌喝道。
“哦!是。”八下赶紧狗腿的去拿了桌上的镜子来,然后不情不愿的递给自家主子。
端木凌一把抢过,左看右看自己被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像个粽子似的脑袋,不善的瞥了八下一眼,然后动手解下了头上的布条。
“爷,不行。”八下赶紧制止,被端木凌冷眼一瞪,又乖乖的闭了嘴。
一圈又一圈,当所有的布条都被解下的时候,端木凌感觉脑袋轻松了不少。再拿起镜子左瞧瞧又瞧瞧,“八下,本少爷怎么觉得这张脸,跟以前的不太一样啊!”
八下抖了抖嘴角,“爷,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你可是京城中最俊的少爷。呵呵。”
“那你告诉我,”端木凌抬头看向他,指着自己的脑门道,“我这个羊角的东西哪来的?”
端木凌光洁的脑门上,一个陀螺状的东西赫然挺立,就跟独角兽似的,横在脑门偏左的地方。
“哎呀!”八下好紧跪下,声音又急又慌。“爷,这不关我的事啊!是侯侯侯……啊不是是我我……是爷你醉酒了,侯爷来了,要叫醒你。爷,我不想泼你,侯爷命令我。然后就抢盆子……”
八下边说,边手舞足蹈的比划。
“够了。”端木凌一声怒吼,“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从头到尾细细说来。要让本少爷知道是谁把本少爷弄成这样,本少爷扒了他的皮。”
“噼啪。”一声,八下遭电击般,当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