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鸩羽不是早就绝迹了吗?”
荆长宁望着文逸:“那是世界最后一份,所以我的成功,并无法复刻。”
文逸面色白了白:“所以,没有办法了吗?”
荆长宁说道:“有。”
文逸眼眸亮了亮,话语直接:“什么办法?”
荆长宁眨了眨眼睛,做沉思状。
“或许,应该让你去见南宫落月。”她悠悠道。
……
“你要杀人?”南宫落月轻抬眼睑,目光缓缓地落在文逸面上,微凉,不带丝毫情感。
文逸忽觉周身一冷,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气。
下一刻,所有的冰冷气息又骤然散去,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收放自如。
“你要杀谁?”南宫落月缓缓问道。
文逸目光沉沉。
“我大哥,文鸿。”她答道。
南宫落月轻嗯了声。
“报酬。”她说道。
文逸怔了怔。
“血月湾拿钱办事,没有报酬你找我作甚。”南宫落月轻眯眼眸。
文逸脸色一变,惊道:“你是血月湾的人?”
南宫落月想了想:“我不是血月湾的人,或者可以说,血月湾是我的人。这是主次,不可颠倒。”
文逸足足愣怔了半刻钟,忽的仰头大笑。
南宫落月目光微微疑惑,却并没有出声问询。
良久,文逸眼眸眯起:“我没有报酬给你。”她说道,“我只有我自己。我可以加入血月湾,以后任凭你差遣,我只要你答应我,教我如何才能亲手杀了文鸿。”
南宫落月怔了怔,目光轻略过文逸的面容。
少年面色掩藏着一抹微微扭曲的兴奋,但并不夸张,只是执拗得过分。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血月湾可以做任何事。”南宫落月道,“只不过,你不行。”
文逸心里紧了紧,咬牙问道:“为什么?”
南宫落月想了想,轻巧地勾了勾唇:“按理说即便你如今没有多少用处,但一国公子加入血月湾任我差遣,说来还是有些诱惑的,只是,你大约不曾知晓,血月湾有个规矩。”南宫落月目光悠悠落在文逸的两腿之间,话语无比真挚,“血月湾只收女人,若是男人,烦请自宫。”
南宫落月的话很真挚,半点玩味都没有,只是平静地在陈述一个事实。
文逸瞪大眼睛,忽觉两腿间有些发凉。
“如此?你还要加入血月湾吗?”南宫落月问道。
“你们血月湾的规矩当真奇葩。”文逸深吸一口气,叹了声,“好在,我不是个男人。”
这一次,即便是平淡如南宫落月也禁不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世人皆传文国公子逸喜好男风,莫非你?”
“我不是太监。”文逸想了想,说道,“我是女儿身。”
说罢,她干脆解开发冠,任一头墨发披散而下,转眸望了眼闭紧的门扉。
“不信,我脱给你看。”她望着南宫落月说道。
南宫落月怔了怔。
“好。”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