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文逸摊了摊手:“想撕烂我这张嘴的人太多,长宁想过,萧嵘也想过,轮也轮不到你。”
景华目光微敛,带着些意味深长的味道:“公主阁下,话说你这个驸马爷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楚国的若敖军会听他的?更别提萧嵘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景华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萧嵘那厮也是楚国人!他们是不是早有预谋,厉害了,这个真厉害了!”
文逸呵呵笑了两声:“本公主告诉你,我的驸马那身份、那来头不是吹的,那必然是能把你这个软蛋给吓个半死的。”文逸挑了挑眉,“毕竟本公主的眼光那是世间无二!”
景华呛了声:“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把孤吓个半死。”
文逸嘿嘿两声:“想套我话,窗都没有。”
文逸走后,景华神色忿忿。
“最讨厌这种人,把你挂到半空就不把你放下来了。算了,孤不问了,孤自己猜!”景华哼声,“不就是楚国?不就是身份很厉害很牛掰?楚国最厉害的那是谁来着?楚王!我去,没那么老啊!王后!性别对不上啊!”景华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楚长安!”
景华兜兜转转兴奋地转了两圈。
“就知道孤很聪明。那厮一定是当初的楚长安,当年我就觉得奇怪,堂堂一国世子怎么肯定束手就戮,若是怕死何必投降?车裂哪如给自己一刀来的痛快?若是不怕死那就更说不通了,死都不怕更不可能背弃国家背弃忠义选择投降。毕竟楚国一门忠烈,若是易地而处,孤都没脸活在这个世上……”景华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很对,“定然是调虎离山,真正的楚长安当初被救了出来,兜兜转转复仇来了。”
景华笑了声。
“这个解释太完美了!”
……
云国的节节败退让林蔚然的心头有些不安,但他并不意外。
谭易水迎战之时羽国的二十万兵马交接尚未完成,兵力上的悬殊失败并不意味着什么。
一时的得失意味不了什么。
他轻轻做了个手势,一个暗卫出现在他身边。
“我们的人已经查清楚了,羽眠离开羽国王宫之后带着江瑟踏遍山河,如今在羽国东南方湘城的木泉河边隐居着。”
“那里风景宜人,又有佳人相伴,羽眠的确是个会享受的人。”林蔚然赞了两声,话音幽幽一转,“可是毕竟穷山恶水,哪里比得上林国的宫城玉宇,你去请他来孤的宫城坐坐吧,记得,要请,莫伤了他。”
暗卫的身影在暗色中消失,林蔚然轻叹一声:“羽溪生啊羽溪生,孤是真的不喜欢被人威胁,但孤这个人很好,还是能忍得了一时的。”
话音落下,林蔚然抬眸眺望远方。
“高城、晚孟城,这两座城是林国天然的屏障,孤还真的不信你们能攻下来。”他叹了声,“再说了就算攻下来了又能如何,高城和晚孟城之后的落峡,孤倒想看看你们打算用多少的人命去堆。”
一时的得失真的不重要。就像当初他离开林国,林国全然落在了林津手中,但最终赢的人还是他。
两军交战最重要的还是兵力。
就算得了土地,就算屡战屡捷,打下的疆土没有人去守,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