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周小白道:“唉,她也是一时情急,并不是故意的。”
见儿子维护那女子,周大仁重重叹了口气:“乐小姐和那女子不和,定然是因为你了,此二人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你却要好生斟酌。儿啊,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再过两年,便要娶妻,为父只想你娶一个贤淑端庄的女子,却不要和这等鲁莽之人再有什么瓜葛。”
周小白心道:说来说去,还不是让自己不要和虞幽有什么往来嘛,爹爹啊,你可知道,如不是她,只怕你已经横死他乡了。知道父亲说话也是为了自己好,便轻声道:“爹爹,我知道了,以后我听你的。”
父子二人又说了些话,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家中。父子二人用了晚饭,说到今天的事情,却让周氏好不担心。周氏连忙将周小白的衣服脱了下来,待看到两处结痂的伤口,好生心疼了一番,一旁的贞娘也是抹了抹眼泪。
“哥哥,你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乐小姐是会武功的,你什么都不会,你去替她挡什么。”贞娘说着,跺了下脚:“那个伤你的女子,心性太坏了,我以后见了她,定要她好看!”
周氏也道:“儿啊,这么长时间,为娘也没听你提起过她,这个伤你的女子究竟是谁?家住哪里?”
听母亲话的意思,好像还要找人家报仇一般,周小白无奈的摇了摇头:“母亲大人,她就是一个行走江湖之人,儿子游历的时候碰到了她,谈得颇为投缘,也就是儿子的一个朋友,您呀,就别担心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不等周氏说话,贞娘猛然怒道:“哥哥!贞儿不管她是谁,只要她敢伤了哥哥,妹妹我一定要为你报仇的!”
周小白笑了笑:“妹妹,你呀就别替哥哥担心了,早点去睡吧。”谁知贞娘却哭了下来:“哥哥!你这般维护她,我……我恨你!”说完,便哭着跑回房中去了。
周氏在一旁看了,微微叹了口气:“儿啊,贞儿这丫头一颗心也是全在你身上,为娘想啊,你不要跟她这么亲近,你们毕竟是兄妹。”
这话让周小白难以自白,他是21世纪人的性格,一个男子被女子喜欢,却是求之不得的,更别说是几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他心里,仿佛对谁都是放不下的,唯一让他不太喜欢的只有虞幽,却总也摆脱不了她的种种纠缠,现在加入了黑龙会,更是脱不开来了。
见儿子不说话,周大仁却说话了:“小白,你年纪不算小了,为父常年在外做生意,对你也是疏于管教。古人云:子不教,父之过。你现在这样,为父有不小的责任。但是你看,为父虽然只有你母亲一个人陪着,为父不也是好好的吗,天下女子艳丽之人何其之多?男子汉大丈夫,不该将这许多心思花费在儿女私情之上,需想到孝顺父母,报效朝廷啊。”
不等周小白说话,周大仁又道:“你不必说话,为父知道我儿心性最是孝顺,你从小就喜欢给爹爹暖被,怕爹爹晚上做生意回来冻着了,那时家中却不像现在。如今我周家也算是有钱了,你母亲溺爱你,你却莫要志得意满,还是需要用功上进,将来考取进士,也好光耀门楣啊。”
周小白见父母都说的这么郑重其事,连忙跪下来道:“爹、娘,是儿子不孝,让你们担心了。以后儿子定要发奋读书,将来一定会得中进士,光宗耀祖的。”
周大仁和周氏听得这话,稍稍宽心,周氏将儿子从地上拉了起来:“我儿今日受了伤,快些回房休息吧。”周小白点了点头,走出了前厅,照旧由春兰伺候着回房休息去了。
周大仁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缓缓道:“贤妻,小白的性子是好的,只是不曾经历过男女之事,等他长大了,娶了妻子,心性自然就会定下来,你也不要过于担心了。”
周氏道:“就怕贞儿那Y头看上了小白,将来小白若是娶妻,只怕她会做傻事的。”周大仁笑道:“周忠的女儿能差到哪里去,虽然出身贫寒了些,我们刚开始难道就发财了吗?我这两日看贞儿她虽然书读的少了些,却是一个明事理的孩子,以后小白娶了妻子,将贞儿纳入房中,也不是不行的。”
周氏有些意外,原来老爷还是很喜欢陆贞娘的,心道老爷原本也是一个念旧的人,便释然了。
周大仁忽然拍了下脑袋:“哎呀,今日发生许多事情,我却忘了找汤公公拿关防路引,人啊上了岁数,记性就差啊。”
周氏笑了道:“明日一早再去拜会汤公公吧,今日已经晚了些,去了,怕是也见不到人。”
周大仁笑了笑,便起身与周氏一起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