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怎么?烟瘾犯了?去吧,到后面兹拉几口,这里我盯着就行。”
张忠平却摇了摇头:“不了,那这种行当,烟还是戒了的好,你比我有毅力,我想戒,但有时候就是忍不住。”说着,他抬头看了下对面药铺二楼的窗户,道:“贺爷亲自来,这事看来很重要,而且他很着急才是。”
“没错。”钱泽点点头,相对张忠平,他似乎要淡定很多:“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的任务就是盯着这里,服从命令,盯住就好了,不要节外生枝。”
他很清楚张忠平想干什么,这家伙之前就是个入室偷窃的行家,这会儿看贺子峰急,估计是琢磨着偷摸进去刺探点有用的东西。
见自己的心思被钱泽看穿了,张忠平也讪笑几声,却出奇的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乖乖的蹲在墙角盯着对面。
两人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完全忽略了周遭的一切……
贺子峰往前走了十来米,随后停了下来,他转身,抬头,看着门梁上的匾额,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是一家茶室,楼下楼上都还有几桌客人,就这个时间点来说,生意不错的样子,而且这名字起得也很雅致,叫“雨茗居”。
贺子峰懂茶,自然晓得这名字指的是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想结识这茶室老板的冲动。
想到就做,贺子峰几乎没有停顿,抬腿就走了进去:“跑堂的,老板在吗?”
贺子峰问完这句话,还不等跑堂的回答,目光就停留在了柜台后面的那个人身上。
刘一儒今年四十有三,两鬓已经有些见白,脸上的皱纹彰显着岁月的痕迹,带着个小老花镜,他的身材也不高,有些伛偻,这样就显得有些矮了。
听到贺子峰问话,他好奇的抬起头,却发现对方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一个很普通的人,穿着普通的长衫,戴着起毛的礼帽,目光却异常的透亮。
“这位先生,我就是这里的老板,鄙人刘一儒,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找我又有什么事呢?”
多年的经营练就了刘一儒毒辣的眼光,他只看了贺子峰一眼,就觉得这个人不像表面看来这么简单,因为有一种气质,一种势,上位者的势。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你这茶楼名字起得不错,想来尝尝你这里的雨前龙井。”
刘一儒一听顿时乐了,他一下明白过来,面前的这个人也是懂茶的人,当下连忙把贺子峰请到了旁边的座位上,笑道:“看来先生也是好茶之人,鄙人开店也有些年头了,能根据茶楼的名字就看出我这里最好的茶,您虽然不是第一个,却也在前三十的行列里啊!”
“啊————!!!”
贺子峰正待回答,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他抬起头,透过窗户望去,只见不远处的道路上,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跌倒在马路中央,随后连滚带爬的朝这边逃来。
只那一瞬间,贺子峰的瞳孔就缩成了针尖状,他心里知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