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微勾着唇,轻扬手让下面两个被推开的成员回来。
“门主,这……”其中一个成员回到南弦歌身后,看着那个女人一步一拖的撑着白鸠,不忍直视的皱眉,堂堂昼楼楼主,不会就这么被这个蠢女人给拖着折腾死吧?
南弦歌戏谑的笑着,看着那女人缓慢的移动,能够清晰的看到官席手臂上再次渗出来的鲜红血迹。
半晌,颇感兴趣地道:“不用管了,我暗门可不是什么伤员收容所,昼楼可有着太多个精致漂亮的人儿等着服侍他呐,你们这些粗汉子还上去凑什么热闹,我们可别不知趣的坏了白楼主的好事,小心事后被寻仇。”至于死不死…真那么容易死了也好,省的这妖孽祸害遗千年不是?
“……”站在她身后的两人无声地对视一眼,然后敬畏地垂着头认真看自己脚尖,门主这恶趣味……可怕!
不过……想一想有生之年能够亲眼见到昼楼楼主被他自己手下的女人这般对待,也算是不白活一场啊!
南弦歌依然倚在那里,看着那女人和白鸠渐渐消失后,才漠然地转身回了机舱,让飞行员起飞直接飞往目的地。
“老大。”在下面迎接她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目测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张俏生生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镶嵌在她那张脸上毫不突兀,也不是令人侧目的美,而是透露出一种如水的柔美,哪怕是此时对着南弦歌时一副严肃敬畏的表情,也给人一种近乎微笑的模样。
看了她接近三秒,将她所有的特征都记入脑海后,南弦歌轻轻颔首,然后坐进车后座。
这位,就是新一任花字护法花钰了,接替了上一任花钰的存在。
花钰有些紧张的开着车,偶尔悄然从后视镜里看一眼淡然沉默的坐着的南弦歌,不停悄悄的用吸气呼气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压力。
南弦歌纤长白皙的双手在膝盖上交叉着,对于时不时通过镜面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挑眉,在车快要进入高速路时开口:“停车。”
突如其来的命令,下意识的紧急刹车,车子猛地停顿,花钰整个身体狠狠往前倾。
后面的南弦歌早有预料的身体微倾后用手撑着车身稳稳坐着,快速地打开车门下去敲了花钰驾驶座的门。
对上她紧张紧绷又惊讶疑惑的目光时,无奈地揉额。
“下来吧,你这种状态怎么开车。”让她下来坐到后面后,南弦歌才又代了她的位置自己驾驶,任由花钰在后面手足无措地坐着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说什么。
大概,有史以来唯一一个能够由南弦歌开车载着的下属,只有她了吧……
南弦歌利落地将车开上高速路,不是她对于花钰技术的不满,也不是不信任她。
一个人在情绪极度紧绷或涣散的状态下,都最好不要驾车,这对于他本人和乘客来说都是致命的,即使花钰经过无数特训,这种时间不可能发生,南弦歌也不会任由她开下去,毕竟人的性命,经不起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