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的牢狱体验不是吗?”他身后的黑暗处走出一个人,森冷的声音里无尽地恶意戏谑。
这人,赫然便是白日里守在南弦歌病房里的花涯。
此刻她走到那人面前,五指轻轻动了动,便欣赏享受般的眯眼看着十字架上的男人疼痛至深的嘶吼。
“……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男人大张着嘴嘶吼着,然后像是被抽了灵魂般泄气的垂着头,口中喃喃着求饶。
“求我?呵!”像是听到什么让她莞尔的笑话,花涯用手抵在唇上轻声笑着,这一动作却让男人更加嘶吼着大叫着,像是被施以极刑一般。
看着面前浑身冷汗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的男人,花涯眼神厉了厉,随即狠狠地一握手,昏暗的灯光下伴随着男人痛不欲生的叫喊,指尖银白透明的丝线一晃而过,冷厉地晃眼。
南弦歌让南弦易将陈霖事后送来的手机拿给她那只尚为完好的手。
点开屏幕然后拨了电话出去。
“喂,弦歌。”电话那头温润的声音传出来。
“学长,帮我给大家道个歉吧。”南弦歌暖暖地勾着唇,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打在她瘦弱的身上,清晰地照亮她眼底的歉意,“我来不了聚会了,让他们失望了。”
“嗯?昨天孙跃打电话和我说你回S市了,怎么来不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木植温雅的声音里带着疑惑担忧。
“在医院,可能是运气不好所以出了车祸吧。”轻描淡写地一提而过,然后毫不在意地说起另外的事,“还得麻烦会长大人帮忙给他们解释一下了,不过别说我出事了。”
木植听着电话里少女温暖软糯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交代着,放在桌面文件上的左手紧了紧,忽略掉听到她说自己出了车祸后心底那抹心悸般的刺痛,然后也轻声笑着应下,最后关照她好好养着身体。
挂掉电话,南弦歌轻叹一声,木植,和大师兄白梓莘的性格真像,不过他没有大师兄那种隐而不发让人忌惮的凛然气势,更多的是让人沐然春风的温和宽容。
所以,这世上,终究只有相似的人,没有相同的人。
“小易。”南弦歌抬眼看着旁边安静守着自己的少年,缓缓道:“回去上课,你已经高三了,翘课不好。”
“姐……我请假就……”南弦易随口说着。
“回去上课。”南弦歌轻声打断他的话,然后在少年祈求的目光中柔和道:“姐姐等你凭自己的努力考进格兰斯。”
抿了抿唇,想起之前说下的要努力学习进和她同一所的学校的话,最终还是乖乖的应了,然后打量了一圈只有两人的房间,拖延时间的问着:“我走了姐你一个人不方便,我等你同学回来再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