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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月闻声就突然的怒了。“隐哥哥是脑袋被门夹了吗?高总管侍奉皇上那么多年,忠心不二,怎么能够被关在这儿侮辱呢!”说罢就对着在牢中的高总管柔声说道。“高总管莫急,我去与那孟隐说说,放你出来。”
“郡主的好意,老奴心领了。不过还是不要为了老奴和五皇子伤了和气吧。”高总管摇了摇头,拒绝了端月的好意。
端月睁着双眼,不明白为何高总管要这样说。鸳鸳也站在高总管那一边,劝阻端月。
“既然高总管都这么说了,小月你还是算了。我们既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五皇子为何这样做,如此冒失的去求情,只怕适得其反。”
高总管在牢中叹了口气。“说是要说原由,老奴确有失责之处,所以二位不用再为老奴费尽心思了。”
端月咬了咬牙,只好就此作罢,不过还是放心不下高总管,便命人送了些吃食还有要了条毯子给高总管。
“这木牢不比营帐,待着定是不舒服。端月不知该如何帮助高总管,只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了。”
高总管收过端月所给的东西,已是老泪纵横。没想到自己落魄如此,世安郡主还挂念着自己。他抹了一把涕泪,万分感激的谢过端月。“老奴多谢郡主和于小姐的关怀。这夜已深,两位赶紧回营帐吧!”
回京的时间突然被提前了。端月还赖在床上没起,下头的宫人们就来禀报说即刻准备归京了,吓得端月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怔怔的望着那宫人,面露疑色。“归京?可是才来了三日,怎么就突然要走了?”
那宫人也是面露难色,只能勉强搪塞。“这……奴婢也不知,这是慕容将军传的皇上口谕,只是让我们快些整理。”
“好了我知道,先下去吧。”端月扶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对那宫人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
端月从床上下来,利索的穿完衣衫就走出门外。果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宫人侍卫都拿着东西慌忙的跑来跑去,一溜串的马车都已经备好在外面,就等一声令下就能开往长安了。
她下意识了瞥了一眼昨夜石子地上的木牢,现在已经不见踪影了。问了宫人才知道,今天一早高总管就被放了,这让端月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孟隐和孟忞二人在皇上的营帐外与慕容垂说些什么,端月见着孟隐就心里一股无名之火,她气冲冲的就往那儿走去。
“叔父,忞哥哥。”端月对另外的二人笑脸相迎,拱手作礼。“怎么突然就要归京了,我可还没玩尽兴呢!”
慕容垂不留声色的四下打量了一番,见无人注意到这儿,他便凑过身来,在端月耳边轻声说道。“皇上旧疾复发,虽无大碍,但是也不适合在围猎场了,故所以提前归京。”
“皇上旧疾复发了?”端月一惊。难怪高总管被罚了,估计也是和这脱不开关系。
想到高总管昨日那落魄样子,她转过头来就对着孟隐冷嘲讥讽道。“哦,我就说昨日高总管怎么被关在木牢里,那样欺辱。我们隐哥哥孟隐,大梁国的五皇子,有孝心啊!见父皇身体不适,怕是要屠城已祈上天福泽!”说罢,恶狠狠的瞪了孟隐一眼,自己大摇大摆的离去了。
她那不含好意的话,让三人面色一僵。
“小月这说的什么意思?”孟忞装傻,打个哈哈就想混过去。
孟隐只是无奈的笑笑。“怪我昨天迁怒与高总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