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我哥挡过刀的人,我感谢她还来不及呢!”
她一脸嫌弃的盯着徐霞初。“你说我哥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没想到替我哥挡刀呢?”
“哎呦你这话说的!”徐霞初勾起嘴角,朗声大笑了起来。“我这不是想要冲上去,结果被夫人抢先了嘛!你是没看到,夫人看起来那么文文弱弱的,结果速度那么快。真是让我徐某人佩服佩服啊!”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你要是看到心爱之人在你面前有生死之难,你也会这样的。”端月神色从容的看向徐霞初,说着还忍不住用手指指点点他,徐霞初好似被人教导的学生一般。
他却嗤之以鼻,自己小声喃喃的抱怨了一句。“我哪有什么心爱之人!”
这一言正好被耳尖的端月所捕获,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昂着头很是趾高气昂的看着徐霞初。“是吗?”
徐霞初喉头上下微动。他看着端月如此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怎么想都觉得狐疑。他蹙着眉头,动作都显得小心翼翼了起来,生怕自己说了什么话,就正好落入了端月设下的圈套之中。
“别阴阳怪气的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实在是想不出端月是抓住了自己哪一个把柄,徐霞初只好放弃了挣扎,倒不如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
见他这般放弃挣扎,端月顿时就觉得没有一开始玩弄他的欢喜感。她撅起嘴来,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灵琐是谁呀?”
听到了那熟悉却久别的二字,徐霞初的脑袋里宛若是炸裂了一般。这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了,他想不明白,端月怎么会知道的。看到徐霞初面色瞬间变化,端月心里那股子兴致有突然被点燃了起来。她挑着眉毛,还嫌不够乱,继续的刺痛徐霞初。
“快说快说,灵琐究竟是哪家姑娘啊!能让你哭成那副模样!”
糟糕!徐霞初发现端月不禁知道灵琐这么一号人物,竟然还知道那日灵琐出嫁时自己哭成泪人。顿时他那高涨的气势,也就萎缩了下来。他瞬间露出了那讪讪的笑容来,凌厉的眼神也霎时变的柔和了下来。
“哎呀我的好郡主,谁还没个年少青春呢?那些个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疑窦丛生,反问道。“不过这事我爹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端月话刚出口,她立马就戛然而止。她灵活的眼珠一转,暗自思索到。如果自己将实情告诉了徐霞初,这家伙还不羞愧至死?
满心的好奇刚被端月勾起来,结果她却闭口不提了。气的徐霞初跺着脚,哀声挽求端月道。“你这话说一半,不是急死人吗!”
“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端月见他这么一副着急的模样,索性就说了出来。反正羞愧的人又不是她。
她轻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大概三年前的样子,有一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就在花园里溜达。结果就听到有个人在哭,我走近一看才发现,你喝的烂醉浑身上下还都是伤的倒在地上哭。那天还下着大雪,我这不是怕你被冻着,就好心把你带回我房间里给你上药。结果刚给你处理干净,你一声谢谢都没,转身就跑出走了。”
徐霞初听得脸上是一阵白一阵红的。若不是端月说,他这一辈子都想不通为什么那天之后自己竟然会伤寒。原来是喝多了之后,在外头撒泼啊!
其实那天发生的事情,徐霞初自己也记不大清楚了。对于自己年少时的初恋,那个名叫灵琐的女子,他也快忘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端月这些话,才让他知道了许多自己不曾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