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堂今天的生意与往常相比,突然差了很多,不但客流量减少,就是成交量也不高。
此刻佛光堂的老板薛仁山站在店门口,一眼不眨的盯着对面那家吉运堂,心中纳闷不已。
薛仁山中等个子,穿了一身深蓝色的长衫,头顶毛发稀少,身材也有些干瘦。
在薛仁山的记忆里,自从自己的佛光堂开业后,对面的吉运堂生意被自己冲击得一日不如一日,应该是距离关张大吉也不远了,怎么今晚会突然起死回生呢?
“难道,他们动了伍大师摆的闭门局?”
薛仁山能将佛光堂做得这么出色,与他背后的高人有关,此高人姓伍,据说来自南州省与水昌省交接之地,盛产术士高人的千河镇。
佛光堂开业之后,薛仁山暗中与伍大师合谋,由伍大师摆闭门局,薛仁山则是暗地里买通这附近各大法器店的店员,按照伍大师的教授之法摆了闭门局。
所以不光是吉运堂,而是整个宏通花鸟市场的法器店生意,都是一天不如一天,而客源基本都汇聚在了薛仁山的佛光堂这里。
为此薛仁山也是下了大本钱,每日所得利润都需与那位伍大师四六分,薛仁山占四,伍大师占六。
那伍大师只是布了一个局,由薛仁山负责去操作,自己就要将每日的一大半收入双手奉上,薛仁山对此颇有怨言,但也只能是心底暗骂,根本不敢表示有何不满。
人家伍大师可是得道高人,要是惹毛了,恐怕薛仁山这生意怎么破产的都不知道!
不过像今天吉运堂这种客流量陡增的情况,着实不多见了,薛仁山正要转身回店里给伍大师打个电话,此时,一名身着裁剪得体的黑色西服男子大步入内,几乎与薛仁山并排而入。
薛仁山微微一愣,感受着身旁年轻男子的气息,这种自然而然透露出的掌控一切的霸气,并非一朝一日能够养成,装是装不出来的。
“此人家世不凡!”
薛仁山暗自心惊,像这种潜在的大顾客他可不愿放弃,交给几个年轻店员接待也不太放心,他当即将打电话给伍大师的事情压后,堆起一脸笑容道:“这位先生,我是佛光堂的老板,请问您需要购买什么?”
来人正是万青云。
万青云此刻眉头微皱,闻言略一侧头,道:“你是老板?听说佛光堂在此地规模最大,你这里可有让垂死之人延续几天性命的灵药或者法器?”
“开玩笑!”薛仁山心中一跳,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这三个字,不过好在压住了冲动,表面上和颜悦色的说道:“先生,我这里是小本生意,那种神物肯定没有,要不您再看看别的。这个转运轮不错,放在家中卧室的正东方,可以转走所有霉运……”
万青云哪有心思应付,脸色一沉,说道:“你家不是宏通这边最大的店吗?真的没有?”
感受到来自万青云的那股凌厉霸道的气势,薛仁山蓦地身子一缩,眼珠子微微一转,忽然计上心来,说道:“先生您看那边的吉运堂,我这里生意不行,人家那边才是客流如潮,生意火爆。您去那边问问,说不定能找到您想要的。”
“哦。”万青云扭头一看,果然见那吉运堂的门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佛光堂这里虽然也有客人,但明显生意差了一大截。
虽然心中存有薛仁山忽然鼓动自己到对面吉运堂去的疑问,甚至万青云还隐隐猜到了薛仁山的用意,但他此刻心急难耐,担心爷爷的病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转身就往吉运堂而去。
薛仁山看着万青云的背影,深深的呼了口气,心中暗笑。自己这一脚踢得相当到位,将万青云这难啃的硬骨头踢到吉运堂去,就不信王贵那小子接得下来。
“这年轻人看模样就并非好惹的人!”薛仁山暗自嘀咕,凭借他多年观人的经验,刚才与万青云的一番接触就可以断定。
忽然薛仁山心中一震,盯着万青云的背影,发现怎么越看越熟悉,他转身跑到柜台后,拿起一份报纸,快速翻了几页,最后在财经新闻一栏找到了一张醒目的图片,死死的盯着图片上的人,神色大震。
片刻之后,薛仁山抬起头来,脸上犹有尚未消失的震撼,口中喃喃道:“王贵,这可是尊财神,一个不好也是尊瘟神,就看你有没有福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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