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见薛仁山的身后,一个面目陌生的老人跟着跨进了吉运堂,目光睥睨,气势巍然。
王贵一怔,开口道:“薛仁山,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干什么?”
薛仁山嘿嘿一笑,身体侧过来,恭敬的对伍大师行了一礼,傲然对众人说道:“这是我佛光堂镇店大师,伍大师,给你吉运堂几分面子,今天特意过来瞧瞧,还不过来接待!”
“伍大师!”王贵心中打了个突兀,忽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脱口道:“伍大师,伍乾!”
这伍乾的名头他早就有所耳闻,据说伍乾来自南州省的边沿,那神秘莫测的千河镇。此镇曾出过许多术法大师,其中不乏南州省高官要员的座上嘉宾,甚至一些人成为风水堪舆大师和大型法器店的镇店大师。
至于伍乾本人,则是多加法器店的镇店大师,听说还是全市风水协会的会员。
如此人物,怎么会跑到自己店里来,且看那模样明显来者不善。
想到此,王贵不禁往姜景阳看去,见这姜大师一脸淡然,依旧喝着茶,看着来往的客人,他只得暗自打气自行往门口走去。
站在伍乾身前,王贵小心翼翼的躬身道:“伍大师,请问到我这小店来有何贵干?”
伍乾根本没理会他,只是眼睛急速转动,不一会儿,目光定在了其中一面墙壁上,那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符箓。
伍乾伸手一指,语气严厉的道:“这里应该有一张避世符的,谁取下了?”
王贵心中咯噔一声,他也不笨,听伍乾这么一说,联想起姜景阳之前说过的话,顿时心中有了猜想。
赵珊珊在一旁畏畏缩缩的回道:“是……是我,摘下来的。”
“重新挂起来。”伍乾颐指气使,语气根本不容人反驳。
霸道!这就是霸道了!
薛仁山在一旁暗自咂舌,试问谁敢这么霸道的让人将闭门局重新摆出来。明知摆出这个局后,对店里生意不利,却直接命令人家还要这么做,恐怕也只有伍大师这种人敢这么强横了。
赵珊珊猛地一颤,目光投向自己的丈夫,再看向姜景阳,前者与他一样恐惧,后者则似乎并没有听见。
“完了,姜大师不会也惧怕伍大师吧!”赵珊珊一颗心落到谷底,转过身,从柜子里将那避世符拿出。
“挂上。”伍乾的声音充满了一股威严霸道。
赵珊珊不得已,老老实实的将避世符又挂回了墙上,顿时一股无法察觉的法力荡漾开,在这吉运堂内回荡。
差不多所有客人在同一时刻,心中升起了一股郁闷反常的情绪,加之眸见伍乾和薛仁山这里,与王贵夫妻似乎有了冲突,店里的人顿时有大半退到了店外。
其余客人见势不妙,也跟着退出。
只是片刻,原本还人声鼎沸的吉运堂,顷刻间再不见一个客人。
到了这一刻,王贵夫妇脸色惨白,面对伍乾连话也不敢说一句。
薛仁山在一旁咧嘴怪笑。
伍乾则是语气森然道:“我再提醒你们一句,今后如果谁摘下避世符,第二天这宏通就会彻底消失一家名为吉运堂的法器店。我说到做到!”
自从进了吉运堂开始,不但直接让王贵夫妇重新在眼皮底下摆上闭门局,且还威胁不准再取下,可见这伍乾何等霸道。
但伍乾的霸道也不无道理,凭借他的本事,可以让王贵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如果只是设一个闭门局的话,对王贵来说虽然生意不好,但也不至于饿死,还可以勉强维持下去,且还可以时时刻刻为伍乾提供收入。
“你……说完了吗?”
就在伍乾的话声刚落,一道声音突然响起,语气平和,不恼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