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城北一条胡同里,一座三层楼房的独家小院,大门墙壁连同里里外外都粉刷一新,房间的家具也都是新购置的,好多的皇协军士兵在院里忙碌着,院里的空坝摆满了席桌,大门外墙上也挂着大红的花结,用竹杆挑着鞭炮,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
小院的主人连柏桐和他的相好水月娇俩个人站立在大门外,等待来贺喜他乔迁之喜的宾客们,连柏桐今天没有穿军装,一身崭新的绸缎马褂衣衫,水月娇更是擦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孤媚妖冶,风情万种。
晁翰,黎逵,敖壮九,莫顺五几个人却是一身崭新的皇协军军官制服,也站立在大门外,帮着连柏桐应酬来道贺的宾客。
一会儿的功夫,皇协军团长殷昆带领着余占魁,索彪偕同夫人们一道前来,甄令山却是一个人提着贺礼盒跟随在后面,随同前来的还有警察局和皇协军的其他军官。
宪兵司令部的冈村中佐带领着侦缉队的吴二宝,龅牙狗,丧门神也提着贺礼盒前来道贺,特高课的西泽少佐,吉野美少佐和特务队的殷霸,吕汉杰也带着贺礼盒前来道贺,因为日本人和殷昆曾经下过话,所以还有很多其它政府部门,商界和维持会的人也跟着纷纷前来道贺,可能由于是豹雷涧计划受损,野岛大佐和北仓冈课长都没有前来。
一时间,大门前宾朋云集,热闹喧嚷,连柏桐夫妇受宠若惊,忙得有点手忙脚乱,晁翰,黎逵,敖壮九,莫顺五等人也跟着招呼应酬各路宾客,手下人点燃鞭炮,炮竹炸响,气氛更加浓烈。
谷涛与沈沉钧带着祁连虎和文氏兄弟,还有阿浑也跟着乱纷纷的人群混进小院里面,几个人选一张桌子坐下来,闲着看热闹。
小院里面的桌子都坐满了宾客,招待伙计们陆陆续续地端菜上桌,今天是请的东亚大酒楼主厨师一班人来掌匀承包的宴席,每道菜看上去特别的色香味美,谷涛与沈沉钧他们几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酒壶倒满酒,撕下鸡腿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至于日本人和主人家讲的什么话一点没有听清楚,反正也乱哄哄的,满桌的人尽是拍掌和叫嚷。
酒宴正式开始,连柏桐夫妇二人也端着酒杯到每一张席桌前敬酒,宾客们也端起酒杯回敬道贺,其他的宾客大呼小叫地喝酒猜拳,场面有些闹哄哄的,倒也非常热闹,其实众多的宾客大都看不起土匪,而且是曾经为害方圆百里的土匪,但是碍于日本人和飞鹰堂的面子,所以只好奉迎着,酒却喝得有些乱七八糟的。
阿浑一边撕咬着鸡腿,一边对沈沉钧道;“老板,这大酒楼主厨掌匀的菜就是不一样,你们看,这菜的色泽味道那就是好!”
沈沉钧喝一口酒,笑着回答道;“好吃就多吃些,改天大哥请你们到东亚大酒楼里面敞开肚皮吃一顿,好生让你们解解馋。”
文豹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一阵,悄声道;“这酒菜确实美味可口,但是没有心情吃喝,我看咱们也开始动手了吧?”说罢,伸手掏进怀里摸摸藏着的手雷。
谷涛也抬头看看四周环境,阻止道;“兄弟莫慌,还待会儿,周边警戒的人还没有放下心来,过一阵待他们完全松懈下来再动手不迟。”
连柏桐夫妇二人已经敬完所有席桌的酒,也回到主席桌上陪同日本人和殷昆等人,夫妇二人不停地向日本人和殷昆等人敬酒。
小院酒席已经进行到一半,一切顺利正常,里里外外的明岗暗哨们也开始松懈下来,有的人也到酒席桌上凑合着坐下来喝起酒来。
沈沉钧看看小院里的情况,压低声音对谷涛几个人道;“我看可以动手了,咱们悄悄撤到门口再往里面扔手雷,这么多的人,手雷一响,肯定热闹得不得了。”
几个人点点头,刚准备起身离席,却见不知什么时候从小院里面出来俩个戴着破毡帽的人,像是搬运东西的下人,俩个下人在席桌间不停地拿眼睛再瞥,像似在寻找什么人,一名便衣暗哨对他二人凶狠地吆喝着,挥手赶他二人到后院去。
俩个下人唯唯喏喏地点头,一边慢慢向后院退去,忽然,俩个下人停止住脚步,二人的眼睛一下子投向主席桌上的连柏桐身上,蓦地,其中一个人迅速从怀里面掏出一支驳壳枪对准连柏桐就开枪,另外一个人也猛地撞倒便衣暗哨,也掏出枪来向连柏桐射击。
枪声骤然响起,连柏桐应枪声而中弹倒地,以此同时,刚刚站立起身来的晁翰也被另一人举枪击倒,事发仓促,猝不及防,满院席桌的宾客们顿时慌乱起来,响起女人们尖厉的惊叫声。
不待俩个刺客再次开枪,角落里面的便衣暗探冲上前去将俩个刺客扑倒在地,那是特高课特务队的人,身手敏捷,凶狠辛辣,暗探与刺客相互扭抱着滚倒在地上。
小院里面的宾客人群惊恐万状,刹那间惊呼嚎叫,四处乱窜,顿时乱成一锅粥,俩个刺客也等闲之辈,竟然从暗探手里挣脱出来,向后院逃窜。
沈沉钧反应过来,忙对谷涛等人低呼道;“后院应该有后门,不管是谁,来刺杀汉奸就是好样的,咱们出去救人。”说罢,几个人趁乱迅速溜出大门。
出得大门来,沈沉钧看一眼小院就顺着小院围墙绕过去,其他人紧紧跟随他,片刻间就绕到小院后面,小院后面果然有后门,此时,特务队的人和皇协军士兵正跟俩个刺客在进行巷战,枪声大作,俩个刺客好像已经被特务队的人和皇协军士兵包围,难以脱身,只能负隅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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