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见到他俩这般模样,也十分的莫名其妙,突然间俩人那又神经质的对吼了一声,让得她都吓得有些怔了怔,随即眉头就带着皱了起来。
“这…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耶律建噜的消息?”子骜拿着手中的纸张,小手都在颤抖,目光惊疑不定的扫着纸张里的信息,一脸的不可置信。
耶律昶的脸色并不比子骜好到哪里去,眉头皱得跟麻花一样,看着手中的纸张,换了一份,又看了起来,看得很快,似乎没什么价值,又换了一份。
易寒那脸颊上蒙着黑纱,隐约间感觉动了动,好像是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半刻过后,却是气道:“喂!你们俩也别光顾着看呀,也给我说说到底写了些什么?”
子骜俩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对视了一眼,看向了易寒,耶律昶尴尬的说道:“真是对不住了,把你给忘了。”
他这般说着,却见得子骜似乎已经看完了手中的东西,将纸张放在易寒的床塌上,好似也不客气,就直接去那堆还没看过的纸张里又抽出几张继续看了起来。
耶律昶知道,其实他们手里的有一部分是军营的军情报告没什么价值,但有一些是关于耶律建噜的东西,于是也就给姑娘解释了一下,“这些东西里写的是关于我皇室御林军统领总都统耶律建噜的消息,我看的这些是写的他一部分身平,不是特别完整。”
易寒好似也并不在意子骜的放肆,看了他一眼也没怎么理会,就看向了耶律昶,“耶律建噜?”似乎想起了刚才他们俩那对吼的一句,小声喃喃过后,就是问道,“你们去那狼盘山脉不也正是要去找这个人的消息吗?”
“是啊。”耶律昶点了点头,应了道。又看了一眼子骜,就是问道,“表弟,你还看到了什么?”
子骜却是摇摇头,好似他们刚才看到的东西也经过了易寒的挑选,就是像她自己所说的不会很简单,这里其他的东西大多是军情报告,对于他们来说一点儿价值也没有。
见到子骜摇头,耶律昶有些失望,但易寒显得更加无奈,原本以为找到了什么,却似乎对她自己也没什么作用,因为她不是要寻着耶律建噜而去的,“姑娘,你能详细的给我说说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些东西,我看好像也并不全,你应该没有拿完,能否带我和表弟去那里看一看呢?”
唔?
易寒一怔,随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就是道:“那个地方我才不想去第二次了呢。”想着这些东西如他所言,对自己并没有什么价值,再想了想自己今晚经历,依然不觉有些冷汗,微顿片刻,就是给耶律昶说了说自己闯军营的全过程。说完过后也还是不忘调侃一番,“你们俩的日子过得潇洒,大鱼大肉的吃着喝着,本小姐一个人又闯迷阵又过暗道,狼狈不堪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反正位置你也知道了,要找你们自己找去,我可不奉陪。”
听了她的话后,耶律昶与子骜都特别尴尬的相互看了一眼,子骜咳嗽了一声就假装没听见一般继续翻看纸张。
耶律昶看着易寒不好意思的打趣道:“哎呀,真是对不住姑娘了,我们这不也是不知道这军营会如此诡异,不过好在最后也都没事。”安慰到这里耶律昶也不继续说下去了,有些叹气,姑娘如果不肯带他们过去,他俩也只有放弃这个念头,不过再仔细想想,即便她愿意带自己俩过去,也不一定能再找到呀,这个军营根本就不是一外人能够带路的,他们也不可能去找其他人引路,那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指不定还会暴露他们去狼盘山脉的目的,孰重孰轻一想便知,犯不着因小失大。
“狼窟深渊!”
正在耶律昶还在思考着什么的时候,只听见子骜突然轻叫了一声,俩人也是随着声源望了过去,却见得子骜不知什么时候趴在了易寒的床塌上翻看剩下的小部分纸张,小脸上有着些许惊愕与疑惑的表情。
“什么东西?”闻言,耶律昶与易寒也过了去,来到子骜身旁,耶律昶从子骜手中接过了那份情报看了起来。
子骜则是回答道:“这也是一份军情,但与其他的不太一样,里面提到了一个地点,就是狼窟深渊。”
耶律昶继续在看,易寒瞧了瞧那些头晕的文字,看不明白又看向子骜,有些疑惑。子骜给她解释道:“大概意思是说,在有一天,军队组织了一次两百人的队伍进到了山里,也没说是在找什么,但是这两百人都最后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见踪影,最后提到可以查询到消失的位置是在狼窟深渊附近。”
“这个狼窟深渊是什么?具体位置在哪里呢?”易寒想了想,就是问道。
子骜哎呀一声面露苦色,听了她的话后,又回过头去翻了翻床塌上的纸,啧了下嘴就叹气道:“后面没有了,这份情报也不完整,应该是还有后续。”
闻言易寒也是叹了一声。耶律昶此时也是看完了那份情报,眉头皱了皱,轻声道:“我感觉这字里的内容好像很原始呀。”
子骜与易寒也是一愣,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耶律昶也没理会他俩那有些奇怪的目光,咬着拳头,遐思片刻继续又道,“这不太像是将军抄录的,有点像是士兵们自己记下的。”
子骜有些愣神,忽然间也是想到了什么,大惊道:“不对呀!士兵不是都消失了踪影吗?怎么传回的情报呢!”
“对!”耶律昶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整个人脸色有些泛白,咬牙道,“这就是蹊跷的地方!”
子骜脸色更加凝重,莫名间背感芒刺,可恶怎么后面就没有了呢,说着还是有些不甘心又去翻了翻那床塌上的纸,突然有些有些惊疑,刨开了一大片,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这是一张白纸,什么东西也没有,子骜翻了个面,还是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
“诶?”子骜有些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张白纸呢?难道是还没有写的空条吗?子骜愣神间,耶律昶与易寒也是看了过来,就见得他手中拿着一份白纸在发呆,耶律昶也是问道,“看出了什么没?”
“没有。”子骜摇头应了一句,“在军营里有些士兵传回来的情报,字迹模糊不方便多次阅读,所以将军们会自己抄录一点,这应该是用来抄录情报的空条,只是还没有写下什么,就被姑娘给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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