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倒是丢失了这么一个最有可能的嫌疑人,这案子怕是更加难查了。
他们表情的落寞倒显得有些有些可笑了,但陈晔霖心里却清楚得很,自己没做过的事,谁也不可以强加在自己头上。
历经整整一夜,熬到外面的顾濠花容二人替陈晔霖办好了手续,接他回去。
“阿霖,你没事吧。”顾濠一胳膊将他搂住,花容跟警察们打了个招呼之后跟了上去。
“在这里能有什么事,只不过被当做嫌疑犯,错过了我自己的婚礼罢了。”陈晔霖这句简简单单的话蕴含了深深的埋怨。
心急火燎的陈晔霖,一直在担心着弋川,不晓得又一场烂摊子她要怎样应付过去。刚要冲出大门时,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弋川,陈晔霖收紧全身的肌肉,好不容易刹住冲击力,改为了一个拥抱。
“你怎么来了,你该回家好好休息。”
留下的满场宾客是方亭陪她一个个送走的,但收场之后,却是她自己执意要来等陈晔霖的,否则,她会害怕。
“爸爸妈妈到现在都联系不上,一直都没有出现……你不在,我害怕……”弋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会害怕了。
陈晔霖抱紧了弋川,心里头却对父母失联的字眼念念不忘。
“有关叔叔阿姨,我刚才在这里备过案了,有花容的关系在,相信即便不能立案,他们也会加派人手去查找的。”顾濠赶紧上前,把这些都告诉陈晔霖,希望他能少些忧虑。
长夜漫漫,有人断肠,在此之前,张青遥并没有发现一丝迹象,他本还满心欢喜地准备在弋川婚礼上向童鸽求婚的。
今夜没有月色,他站在幽暗的光线里,手中紧紧攥着一把刀,迟迟没有动作。
眼前这副【月亮女神】,属于他的阿忒弥斯,张青遥恨不得毁掉这副自己引以为傲的画作,却又当真下不去手。
罢了……张青遥哀怨再深,都不忍毁了它,而是啜着泪,提起画笔,将一轮明月涂成了血红色,那残忍的缠绵,血色的柔情。
虚荣心受到了极大满足的黄佳齐,当晚就忍不住想要对童鸽上下其手,可童鸽死死做劲守着自己。连一吻都没能浅尝到,反而脸上换来一道抓痕,黄佳齐心里满不是滋味,他将车开到一家五星级酒店,要强拉童鸽下车,童鸽死死不肯出去。
“给我下车!”黄佳齐是被彻底激怒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童鸽死死拽着车里的安全扶手,像个泼妇一样疯吼:“你想干嘛,我不要!”
“行使你女朋友应尽的义务,不行,那就这里吧!”黄佳齐简单一个动作就轻松将副驾驶的座椅放倒,整个人朝童鸽压过去。
双眼噙着泪,童鸽却咆哮起来,手舞足蹈像足了一只野兽:“你变态!走开,走开!神经病!”
黄佳齐被童鸽踹得生疼,差点没忍住反手给她一巴掌,但面对着这张魂牵梦萦的脸,最后还是没舍得打下去。
好不容易挣开他的手,童鸽从一个间隙中钻了出去,浑身哆嗦着一步步倒退着远离他。
当黄佳齐追过去从后面抱住狼狈不堪的自己时,童鸽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感受到童鸽身体的颤栗,黄佳齐忽然收起了他的一腔怒火:“我以为你前男友可以,凭什么我不可以……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你——”童鸽感觉受到莫大的耻辱。
“我太爱你了,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那男人的情意,你心里有多在乎他,我就有多恨他。”黄佳齐居然可以如此平常地说出这些。
更深露重,越发的寒凉,童鸽环抱起自己的双臂,怯怯地说:“刚才我都已经当着你的面叫他死心了,还不够吗!明天一早你就会看到我跟你出双入对的新闻,还不够吗?”
他不愿松手,任凭她扭动着身躯。“不够,除非你爱上我,不然,我毁了他。”他在她的后颈落下一吻,而后松开了钳制她的怀抱。
要做就做得彻底好了,抹不去你生命中的他,我也不是赢家,黄佳齐在心中暗暗说道。
在这个时代做人好难啊,童鸽一身的心殇,仰头遥望漆黑的苍穹,只为不让眼泪落下,好羡慕天上自由翱翔的鸟儿啊。
陈晔霖刚回到家安抚弋川睡下,手机里就收到了一则信息,来自未知号码。
不看还好,一看,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