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何不再考虑考虑?”
“丞相,惜惜暂时留在府里也行,只是我想走的时候还望还我自由!”
“那老夫跟你定个协议,你辅助尚儿改进,一年后如果你还是想离开,老夫绝不强留。关于今日之事,尚儿就交给老夫了。”
“也好,丞相!一言为定!还有一事,丞相也必须清楚,当日惜惜艺名西施,虽为天香楼和拾花楼头牌,但是惜惜卖艺不卖身!”说完,惜惜拉起左臂衣袖,雪白的藕臂上那颗朱砂尤为明显。
“你,这……”肖予顿了又顿,惜惜并未回头,而是放下衣袖迈步走了出去。
等在门外的肖尚早就不耐烦了,他焦急的走来走去,终于门开了,他快步迎了上去。
“惜惜,我爹跟你说什么了?他如果敢委屈你,我替你讨公道。”
“肖公子,丞相他很好,他让你进去!”
“那你等等我,我一会就出来。”肖尚冲了进去。
“爹,你有话跟我说?”
肖予和颜悦色的看着自己的独子:“尚儿,爹问你,你可是真心喜欢惜惜姑娘?”
“爹,孩儿当然是真心的,除了几个侍候的丫头,所有的妾侍都被孩儿打发了。孩子只想娶惜惜,除了她谁都不娶。”
肖予点了点头:“惜惜姑娘同意给你一年的时间,如果你能中状元,她就嫁你为妻!倘若你考不上,就让她走!我已经和她达成了协议,你同意吗?”
“爹,不是吧,状元太难了吧?”
“爹逗你的,排名百名前就行。”
肖尚想了一会,不就是状元吗,我就不信我考不上!
肖予满意的看着一脸斗志儿子,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进京前一夜,司徒冰寄宿在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里,夜半时分,突然烛火熄灭,一道身影跃了出去,黑夜里两道身影在林中追逐,司徒冰明白,第二个身影是自己的贴卫无名,心念一动,他跟着追了出去,几个跳跃后,转眼前面的人不见了。
司徒冰放慢身影,耳中听着四面的动静,半晌并无异常,除了林中的虫鸣声。
回到客栈,刚关上门,就听到一道细微的呼吸声,司徒冰正欲出手,低沉的声音传来。
“哥哥,是我。”
一道人影扑入怀中,开始嘤嘤哭泣“哥,父亲战死了,如今我只有兄长你了。”
芳香入鼻,司徒冰没说话,看司徒可哭的伤心,本想推开的手心软又放下了,任凭司徒可将脸埋入怀中死死的搂着自己。
司徒冰叹了一口气:“妹妹别哭,事情会查清楚的,若父亲早听我劝,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哥,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司徒家,为了你。”司徒可说完,抓住司徒冰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哥哥,这是我们司徒家的孩子。”
司徒冰不明白司徒可的意思,摸了摸她的额头“妹妹,你胡说什么?”
黑暗中,司徒可苦笑,自己的一番心,哥哥为何还不懂?想起北拓人给自己的解药,司徒可轻轻哼了一声“哥哥,我不舒服,抱我上床歇息片刻。”
司徒冰没说话,拦腰抱起司徒可走向床榻,安置好司徒可后,正欲起身,突然整个人动弹不得。
“哥哥,我扶你歇会吧?”司徒可将司徒冰扶上床躺下。
司徒冰最初不相信,最终还是问出了声“你会武功?”
“哥哥,你中毒了,把解药吃了。”说完点了司徒冰的哑穴。
司徒可将药丸含入嘴中慢慢嘴对嘴给司徒冰喂了下去,司徒冰已经完傻掉了,他只能听,妹妹是疯了吗?
不一会,司徒冰就感到浑身躁热,他不知道司徒可会武功,更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对自己下手。
衣衫褪尽,锦帐之中,身影交叠,低喘轻吟,渐渐消弭。
完事后,司徒可趴在司徒冰的耳边轻轻的呢喃:“哥哥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因为哥哥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今天我来一一告诉哥哥。首行我跟你没有血液关系,我不是哥哥的亲妹妹,我腹中的孩子不是皇上的而是兄长你的。哥哥中毒许久了,父亲为了救哥哥,所以才会一直被威胁,兄长过着逍遥日子,却不知道父亲为你承担了多少。哥哥可知道,你过的自在,是因为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喘了口气,司徒可的声音像风一样继续吹入司徒冰的耳中,哥哥中毒后,父亲为了救哥哥,这才被威胁,否则也不会完全不听劝,如果父亲听哥哥的,就保不了哥哥。哥哥身上的盅,必须是爱你的人才可以替你解,父亲找到了我,而我从小就爱慕兄长,所以我毫不犹豫同意了,兄长不要怨父亲,而我也是心甘情愿。有一种爱叫甘之如饴,我对兄长如此,父亲对兄长也是如此,兄长将来若能强大,就灭了北拓王庭替父亲报仇。
第二天,司徒冰醒来,猛地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并无异样,可是昨夜的一切为什么那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