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提玉看了他一眼“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快起!”
卫词起身站立一边。
冷提玉挥手“将军若无要事,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谢皇上!”卫词离开后,冷提玉陷入沉思。
京城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说是自己多心了?
“刘福,你说为什么他们还不动手?”
刘福抺了抺额头的汗珠“奴才不知。”
南风城外,一处茶馆内。
“听说南宫府突失大火,整个府一夜之间没了。”
“那南宫府的家人呢?”
“死了,听说全部死在大火里,无一幸免。”
“南宫将军是好人,怎么会遇上这种事?”
那人压低声音“估计是结仇了,趁南宫老将军和少将军不在,这才下的手。”
另一桌旁,一位青衣布衫老者,听到这里手抖了一下。
结过茶钱,老人匆匆往城内趕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府医田伯,因外出访友,幸免于难。
田伯不敢离将军府太近,只能远远看去,果然将军府已成废墟,看到这,田伯不敢停留,再次匆匆出了城。
准备好干粮马车,田伯一路向城关疾行,这件事必须得尽快通知将军。
子夜,胡天远并未休息,突然寒光一闪,矛已经护在他身前“什么人,竟然行刺?”
蒙面人并不说话,却是招招毙命。
胡天远看着那四个蒙面人并未起身“谁指使你们来的?”
四人见状,并不答话,而是绕过矛举剑就刺!
“找死!”胡天远拔剑跃起,听到响动的南宫行也赶了过来。
很快四人被擒,可是下一秒,四人齐倒地而亡。
“主子,他们牙中藏毒,已自尽!”
南宫行仔细检查了这四人,然后看向胡天远。
“将军可是有所收获?”
“回皇上,确实。”
“将军请直言!”
“不是大楚的人,而是我们南风的人。”
“从何说起?”
“回皇上,他们虽然身着刺客服,但是这是南风独有的黑丝线,而且他们的脚下有红色湿土,恐怕是日夜兼程从南风境内赶来,所以还没有掉落。”
胡天远走近看了看,果然有少许未干红泥湿土,这个只有南风才有,东雨大楚是没有这种土的。
所有人看向胡天远,自己人行刺皇上,只能说朝中出了问题。
正在这时,盾进了营帐。“主子,加急。”
胡天远并没有避开南宫行和矛,直接拆开信件,看完脸色变了。
“皇上,朝中出事了?”
胡天远看了看南宫行,慢慢把信递给南宫行“你自己看。”
“南宫府出事,大火,无一幸免!”
南宫行脑子嗡的一声,怎么回事?惜惜,田伯,他们难道都出事了?
“将军别急,只怕朝中出了奸臣,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突然想到了什么,“臣去去就来。”
另南宫行欣慰的是,墨子恒因闹肚子,还未走远。
“不用送回南风了,就地火化吧。”
墨子恒并未多言“一切听将军的。”
待处理好这些,南宫行这才回营复命。
“将军这是?”矛看着南宫行背上的盒子不解。
“将军府莫明一夜消失,父亲就算回去也不安生,不如陪着我,看着我为他手刃仇人!”
“目前朝中不稳,朕本应该速归朝,但是朕跟冷提玉有笔帐还没算,既然朕来了,岂得空手而归,明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冷提玉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