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皇太后!”
“何事惊慌?”
太皇太后肖婉代孙执政一月有余,朝中大小事皆经她手,因为她谁也不信任,也没有人值得她信任。
“午朝来犯!目前已兵临西关,胡斐将军特向太皇太后请示!”
肖婉闻此,脸上并不惊慌,只是慢慢从急报上挪开眼睛“众爱卿,午朝欺负我帝王年幼,本宫年迈,你们说该怎么办?”
“阿喀木欺人太甚,这是欺负我南辰国无人,臣主战!”
“不可,南辰与大夏国(原东雨)才经历过一场大战,理应休养生息,若此时发兵,只怕人力财力匮乏无力迎战!”
“依臣之见,迎战!如今圣上年幼,若降了午朝,圣上必然沦落为质子,圣上不足岁,去了西午,只怕凶多吉少。如此我们不如硬拼,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做最坏打算,若战败送圣上离开,等圣上长大后还可东山再起。”
朝堂上七嘴八舌,各抒己见,一半主战,一半主降,武将主战,文臣主降,两不相让,谁也说服不了谁。
肖婉看着朝堂上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大臣,摆了摆手“众爱卿,本宫心意已决,多说无益,迎战!”
“太皇太后不可啊,国库空虚,根基不稳……”
“贤王,开弓岂有回头箭?”肖婉看了一眼老臣贤亲王胡士冥,转身而去。
肖婉回到寝宫,自有宫婢奉上热茶,因为肖婉走神,伸手取杯不小心碰翻了茶杯,反被热水烫到,肖婉痛的站起。宫婢吓的连忙下跪磕头“太皇太后饶命,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太皇太后饶命!”
肖婉冷冷的看着地上哆嗦成一团的人毫无怜惜之意。
绿野明白:“拖出去,杖毙!”
绿野替肖婉擦了药敷了玉肌膏,重新奉了新茶,待茶温合适,方才递上,肖婉接了茶,轻轻啜了一口。
“太皇太后可是为战事担忧?”绿野小心询问。
因绿野在危难之时救过自己和皇孙,所以肖婉对她还是有几分信任的,绿野知道肖婉多疑,平常也懂得把握分寸,刚才这一问也是察言观色后。
“新帝年幼,朝中无能人,偏南宫将军不在城中。”
“太皇太后先别急,依奴婢看,将军不在城中说不定与太上皇在一处,只为给西午致命一击。”
肖婉眼睛一亮“对啊,本宫怎么没想到,南宫将军离开这么久没有消息,也许正与皇儿共商大事,为避免打草惊蛇,方不回信。”
“太后所言正是。”
“摆膳!”这晚肖婉胃口很好,比平常吃的多了些,还亲自喂了胡烈宸半碗肉粥。
南辰国皇宫。
早朝,”臣等参见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家平身,今西午来势汹汹,但我南辰国岂能任人鱼肉!众爱卿,谁愿意领兵出战,护我国土,扬我国威?“
朝堂先是一片寂静,接着武将一个个站了出来”臣等愿意为国出战!“
贤亲王嫡子胡鈅乙率先上前一步:“臣胡鈅乙,从一品提督,愿领兵出战!”
胡天远的堂伯宁亲王之子胡未迟也站了出来:“臣胡未迟正三品参将,愿为太皇太后和圣上分忧!”
”臣东方慕,官拜督统,从一品,曾同南宫老将军与阿喀木的父亲金刀有过三战,胜两战,平一战。臣熟悉西午的阵法和战术,没有人比老臣更适合!“
……
肖婉一一听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如今皇室凋零,只剩下两个亲王贤亲王和宁亲王,虽说不是嫡系也是皇亲,肖婉还是不得不防,如果两人出战,立下军功,自己的皇孙年幼,只怕将来二人势力过大,威胁胡烈宸的江山,所以胡钥乙和胡未迟她是第一个否决的。
”东方慕,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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