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情况我十分好奇,我并没有听外婆的话乖乖待在一边,而是在旁边观望着,外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翻看那鼓起很多小泡的蛋白,蛋白在蜡烛的火光上映得透明,那蛋白涨鼓得十分大,外婆这时候有点愤怒的说道:“又是她!她最近越发猖狂了!看来要收拾了!“只见阿桑妈很痛苦的想去捂住自己肚子上那鼓起的一股气,那股气不断移动位置还发出咕咕的声音,阿桑妈很是痛苦,外婆让我去房间她第一个抽屉里麻蛊让阿桑妈闻一闻,然后她转身去屋外太阳坝去煎药。我迅速找到麻蛊,这种蛊是配以蟾毒和麻瓜等药物毒虫配置,闻一闻便会麻醉而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感,所以我赶快的打开锦囊给疼痛难忍的阿桑妈闻了闻,然后她渐渐瘫软下去。
伴随一股浓烈的药味,外婆很快的端着一碗汤药过来,然后吹了吹便按住阿桑妈的头给她灌了下去。
我好奇的问了问:“外婆,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哪个?是老黑婆吗?”
外婆点了点头然后说:“她最近越来越猖狂了,自从你外公死了以后我本来以为她走了,没想到她还在这里!”
这事还要从外婆外公们年轻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外公还没有遇到外婆,而跟另一个寨子——巴乌寨的苗女阿欧尼看对了眼,两人两情相悦、无奈两寨之间存有矛盾,这矛盾一直没有化解,而他们在几次私奔不成之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后外公娶了寨佬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外婆。老黑婆气不过,总觉得是外婆使了黏黏药(****)勾了外公的魂儿,所以暗地里一直跟外婆过不去,直到前几年外公去世她才消停一段时间,但是最近又开始越发严重起来,她不断给猫儿溪的村民下蛊放毒,是的,她在报复,于公于私;猫儿溪寨因此与巴乌寨的隔阂也越来越深。
外婆又说:“她一直这样作恶,我们不能坐着不管,我把你叫回来是需要一个帮手!最近村民们可能都有难,所以你只管照我说的做,猫儿溪寨不能任由他们欺负!“
我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还昏迷在椅子上的阿桑妈:“外婆,那她......”
”她中了那个老黑婆的肿蛊,刚才闻了麻蛊睡过去了,你去把她喊醒就是。“
我拍了拍那阿桑妈的头部三下,让她闻了闻解药她便醒了过来,接着外婆从房里取出了六根银针,烧红银针涂上她秘制的解药,分别于头顶四足插上银针,又于肚子中间插根银针、银针之上插上一个煮熟了的鸡蛋,,外婆喃喃念咒并且转动着手中的鸡蛋,阿桑妈十分痛苦,咬着牙满头大汗的坚持着,肚子上的气上串下跳一会儿往腿的方向去一会往她的后头上走,不过好像银针阻挡了那股气的路,随着外婆不断的念咒不断转动手中的鸡蛋,那股气游走的速度越来越慢,看着看着那肿起的腹部开始渐渐消下去,而那鸡蛋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噗~”的一声,鸡蛋泄了气,看样子,外婆她这是在吸蛊呢!接着阿桑妈尖叫了一声,然后长舒了一口气,外婆取下插在她身上的银针,扔在一旁,然后命我把那个阿桑妈扶起,她转身去取来刚才煎药剩下的药渣给了阿桑妈,并且交代了她一些事项,那阿桑妈连连道谢恭恭敬敬的然后退出屋外。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我有点害怕的问着外婆。
“等会儿天黑了,你只需要坐在房间里面不要出来就是了,我说什么你照做就可以了。”外婆说了这句话我便安心多了,然后她转手从布包里取出一个娃娃跟一捆银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