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室里给安枳熙回了个电话。
“睡醒了吗?”应之绅温柔如水的声音掩盖了他内心的脆弱和悲伤。
电话那头的安枳熙靠在巨大的玻璃窗边轻轻嗯了一声。
“有样东西我想给你看一下。”安枳熙手里拿着一本书。
“我这就回家。”应之绅把手机放到旁边的座位上,发动起了车子。
手机与大理石地面相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伴随着窗外海上轮船的汽笛声音,好像是一声号角一般,掀开了那场被时光埋藏了的落花时光。
“桀12年,昏君命殒寒派起义军暗杀,其首领应沿辅佐枳登基,史称枳帝,乃永寒遗孀。
枳帝,谋大事造民富之明君,执政三十余,寿终正寝。”
“枳2年,应沿遭桀派反政军首领顾氏陷害,下落不明。”
“枳3年春,应家惨遭灭门,同年秋,顾氏因忤逆君上被斩首。”
应之绅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安枳熙坐在窗边。
“怎么坐在这里,地上凉。”应之绅蹲下身子,想要扶起来安枳熙。
安枳熙摆了摆手表示没有关系,从身子侧面把那本书拿出来递给应之绅。
应之绅看着安枳熙,接过那本书,低下头看起来。
不知道两人沉默了多久之后,应之绅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一片朦胧。
“所以,是顾盼。”他缓缓地说出来。
安枳熙站起身子来,拉起应之绅的手。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不对。”
应之绅回过神来,把书扔掉一边沙发上,然后用另一只手覆盖住安枳熙的手。
“这不怪你,历史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吗?”应之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安枳熙眉头一皱,窗外的寒风顺着窗缝吹进来,打在安枳熙的背后。
“什么?”
应之绅松开她的手,绕到她的身后把窗户关死。
“你的历史。”
安枳熙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在我离家之前,你已经登基了。所以,你就是当年的安枳,枳帝。”
“夏桐,也许就是永寒。”应之绅坐到沙发上,把那本书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安枳熙走过来,拿起那本书看了看又放回原处,坐到应之绅的身边有些无力地说道:“所以,这一切都是命了。原来,我的前世没有得到,今生我也没有得到。”
应之绅想要拍一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可是手却怎么也落不下。
“所以,夏桐会做那些梦,就是真的了。”安枳熙无力地说,眼皮垂着。
“我们每个人的记忆深处,都隐藏着前世没有抹去的记忆。”应之绅把外套脱下来,放到沙发的搭手上。
安枳熙苦笑一声,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
“所以,前世并不能代表什么。就算知道了前世又能怎样。”她站起身来,但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流淌过几生几世的河流,缓缓地流淌进我们的灵魂里面。
上帝摊开巨大的手掌,把我们统统掌握在他的手心里。
每一个孤独寂静的深夜,在黑暗中一个人蜷缩在不大的床上,空气中弥漫着冷清的气息。
窗外的月亮把有些清冷的光亮洒在自己的身上。
那些历史和过去的时间究竟都去了哪里,也许他们都以某种特定的形式走进了这诺大银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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