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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上小心。”原来只是知会她一声,叶长箐心如外边的夜色一样凉寂。
陷阱什么的不关她的事,他是死是活也不关她的事,他爱找谁找谁去吧!洛子扬!
看着落长情走远,洛子扬整理了下思绪,也走出了房间。
“你托我找的东西都在这了,炼神诡异凶险,你就当真一个人去吗?”茵红拿出了一个小包裹,放在紫檀木圆桌上。
“会有什么问题吗?”
“你请长情出来帮忙,那现在让他干什么?傻傻的等你回来吗?”
“茵红,你这话什么意思?”洛子扬抿了一口茶水,将杯子放下,看向茵红。
“他会觉得被背叛了吧!落长情那个家伙,把你看的最重,这么多年我是看在眼里的。”茵红坐下来,拿起茶壶为洛子扬续杯。
“茵红,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没说。长情的师父银莲就是当年与叶妃有染的男子,也就是说叶长箐当年就是银莲所救,甚至,叶长箐很有可能就是他女儿。我曾经问过长情是否与叶府小姐叶长箐相识,他一直闪烁其词。以银莲与长情的师徒之谊,再加上叶长箐一直与叶府不和,他们怎么可能不相识?”洛子扬拿起杯子,没有喝就又放下,他心中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只是不能向他人说起。“我对他的情谊比你想象的还要深,我只是希望有一天他会对我坦诚相待,我比找到蔷之还要期待那么一天。”
茵红听到洛子扬的话皱了一下眉头,拿起紫砂壶给自己添了茶。“你自己曾经也说过是叶府待叶长箐有所偏见,并不是叶长箐与他们不和,如今怎么想法变了?还有,就算长情有所隐瞒也定是有所苦衷,他待你好是真心实意的,你也不要妄加猜测,恐辜负了人家的好意。”
“茵红对长情的百般呵护,本王也是时刻看在心里的。怎么?哪天本王亲自为你说媒,楼主意下如何呢?”茵红毕竟不懂洛子扬那话的真正意思,世人不懂,叶长箐不懂,连洛子扬自己也不懂。洛子扬大笑,衣衫随着身体而颤抖,茶凉人散,会是几何?
“你们俩只会拿我说事。你这一走要多久?”茵红看着眼前的俊男,真切地感受到洛子扬那压抑着的却仍然外泄的狂傲。真没想到眼前这个曾经偷鸡被抓,怕师父怕女子怕自己的小瘦子如今却是最有名的王爷,这要是哪天传了出去,恐怕是贻笑大方。
“不管如何,政事还是母后比我清楚,交给母后,我是放心的。”
“亏长情一直跟我说,你野心多大,看来你这人即使有这心,也不一定有那个能耐。”茵红撅起小嘴,表示不满。
“哈哈!”洛子扬听到茵红略带撒娇的语气便屈身逼近茵红,斜着嘴角,对茵红说道,“有还是没有,岂是你能看透?”看到茵红脸红,洛子扬更是大笑。
他知道叶长箐向他隐瞒了很多事,只是他可以与任何人为敌,唯独落长情,他不能,他也不希望有一天落长情与他为敌。
“茵红,你不用当心,你是长情的,本王我不感兴趣。本王先走一步,如果一个月后我没有回来,就跟长情说一下。”话音刚落,茵红就感觉到从窗户吹来的凉意。
这么多年了,这两位还是不懂得走正门。茵红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将窗户合上。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他们,或许自己就没有什么朋友。茵红一直以来都是烟玫楼的宠儿,不是因为她的才华,更不可能因为她的外貌,说到底只是关乎她的母亲。茵红的母亲是烟玫楼的招牌,是不可夺走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