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被问了许多次话的敏儿梅儿,听到这声音,皆皆惊起,忙去开了门。
“小福姐姐?”
“你怎么才回来啊,宫里到处都在找你。”
小福抹了抹泪,“让我进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人赶忙将她拉进自己的屋中。
……
天牢的时间,的确比内侍监的监牢慢得多,玮玉甚至不知道现下是否还是早上,或者是中午?还是说,已经晚上了?
这里的墙壁的不是铁栏杆,是实打实的墙砖,封闭的很严实,除了大铁门周围全都是冰冷的墙砖。
玮玉坐在几根零星的干草上,和直接坐在冷地上从温度上虽的没什么区别,但是从硌的程度上来说,还是有一些不一样。
玮玉小脸苍白,一直打着冷颤,环抱住自己试图温暖一些,可冻僵的手指头还是说明了这样的动作并不管用。
玮玉不敢动,她怕一动,手腕上或者脚脖子上被套上的铁链,会冰住自己,那太凉了。
天牢有一点好处就是,这里太过阴暗冰冷,目前为止她连老鼠都没见到过一个。
不过玮玉现下却是怀念那些老鼠了,要知道它们的毛发下是温暖的皮肤,若是可以开膛破肚,里面的温度也可以让手指好受一些……
玮玉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着实是太冷了吧。
此时此刻,她却是想起了无终。
她也该想起他,毕竟,她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因为她的无终的人。
不,不对,准确的说是越王以为她是无终的人。
管它呢,这不是玮玉想到的点。
她想到的,是曾经无终也在这个天牢待过,不过他那时是夏秋交替之时,应该没有严冬这么冷吧……这样想着自己似乎更冷了。
玮玉也没有太多时间来回忆无终,毕竟现下的情况不是很好,若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只会让玮玉更加心寒。
她又想到了师父。
她的师父,唐寻。
某一天,当她得知唐寻是他后来的名字。
她便问唐寻,为何更名改姓?
师父说了一个她当时并不理解的话。
他说,之前的名字,是父母所给予,自己背负着这个名字,便要想着家族的种种,做不到为自己而活;如今他想远离纷争,为自己活一次,便为自己取了名字。
“何为唐?何为寻?”她好奇到每一个字眼。
“唐,大言也;寻,觅也求也。其中缘由……或许,有一天你可以懂。”
玮玉至今,并不懂。
唐寻并不是个空口说大话的人,他亦从未说过要寻找谁。
那么当年,他那般解释,又是为何。
“或许本就无答案呢……”玮玉心中忽的得出这个答案,让她快要睡着的思绪忽的又清醒。
“嘶……好冷。”
……
“记住了吗?按照我说的做!”小福坚定的对敏儿梅儿说道。
“小福姐姐,这样真的可以救主子吗?”
“对啊,小福姐姐,我……我下不去手。”
“若不想让我跟小姐一同在死后找你们,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小福略带威胁的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还是有些犹豫。
“利弊我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你们最好不要反悔。”小福下了最后通牒,“记住,动作麻利,一击击倒。”
两人又对视一眼,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就是一棍子。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