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
“方丈大师。”
一时间叫什么的都有,在场的僧人都双手合十向养熙大师行礼。
养熙大师身体不好腿脚不灵便,紧赶慢赶还是落在了众人后面,幸亏有果光和尚扶着,不然能不能走到这还是两说。
“果戒,为何大发雷霆,聂施主做了什么事情?”
果戒和尚见是养熙大师来了,脸上表情迅速转变,收起了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和颜悦色的说道。
“师伯,我只是关心寺中宝钟,这人鬼鬼祟祟半夜接近,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
果戒和尚眼珠子一转,一大串说辞就蹦了出来,一旁的僧人也纷纷应和。
“你可问清事情来由,不分青红皂白大发雷霆,你是怎么修禅的?”
养熙大师也不是省油的灯,鼓起一口丹田气呵斥了果戒和尚一声,果戒和尚还要争辩,忽然见人群中有个人对他使了个眼色,硬生生把话又咽了回去,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闭口不言。
“聂施主,可否解释一下,你半夜接近我寺内铜钟有何用意,如若合情合理,这事揭过去也罢。”
果戒和尚听到养熙大师满是开脱之意,更是恨得牙痒痒的,鼓着腮帮子看向人群中那个人影,见他轻轻的摇摇头,只得耐下性子继续在那生闷气。
聂风将在厢房门口散步被铜钟吸引直到铜钟自鸣九响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和他之前说的没有半分差别。
“阿弥陀佛……!”听完聂风的讲述,养熙法师双手合十颂了声佛号。
在场僧人不明就里,见住持大师都念了,那就跟着念吧,顿时整齐的佛号响彻起来。
“恭喜聂施主,佛心有成,此钟自洪武年间就日夜被众僧佛号加持,想来是和施主的佛心起了感应,才自鸣九声以示贺喜之意。”
听了养熙大师的话,众僧人都惊呼起来,这是神迹啊,现在肯一心苦修的人少之又少,诺大的兴化寺鼎盛时期可上千名僧人,现在只有百十来人勉强维持,其中又有多少一心向佛的。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这大半夜的,等会还要上早课,都去歇着吧,”
虽然养熙大师的话有人信有人不信,可他毕竟是兴化寺的住持,他发话了众僧不敢不听,都小声议论着散去了,果戒和尚早就混在人群里跑掉了,哪儿会留下来等着挨训。
“多谢大师解围,我想还是那舍利子惹出的麻烦,”聂风走到养熙大师跟前双手合十行了一礼说道。
“我师父曾说过此钟有灵,没想到是真的,”养熙大师感慨道。
养熙大师体弱,站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有些疲惫了,叫过还没走的几个小沙弥送自己回后院,依旧是让果光和尚送聂风回厢房。
“果光大师,我记得你曾提醒过我别让果戒大师知道舍利子的事,我和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他这样针对我?”
在回去的路上,聂风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果戒和尚分明是就是想找聂风的麻烦,要不是养熙大师赶到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事情。
“咳咳……这事,家丑不可外扬啊,既然牵扯到你,我就告诉你吧,”果光和尚咳嗽了两声,低声将事情来源起因告诉了聂风。
原来果光果戒虽是师兄弟,可并不是一个师父,果戒和尚的师父当年和养熙大师争夺住持的位子失败了一直怀恨在心,现在养熙大师身子越来越弱,提议让果光和尚接任住持。
这下果戒和尚哪儿能答应,千方百计想要挑刺,聂风是果光和尚留下的,如果逮到聂风有什么不轨行为,自然可以牵扯到果光和尚身上,让他自己放弃争夺住持的位子。
“这住持的位子,就这么吸引人?”聂风听了连连称奇,看这些僧人身上穿的是粗布僧衣,吃的是白粥馒头,就算养熙大师贵为住持,也没见他披上唐三藏那种金丝袈裟。
果光和尚轻笑一声,“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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