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把自己的风格带进去,强行模仿原作造成了这么一丝瑕疵,这才让我断定这是幅仿品。”
聂风一顿胡诌,说得自己都有点相信了,杜叔再不相信也没法了,他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杜叔一拍大腿,自己怎么没往这地方去想,他一直关注的是画作本身的真伪,纸张的包浆,对此画传承至今所经手的藏家倒没关注,没想到聂风从这里做切入点找出了不妥之处。
“那这画轴呢,你把它给拆下来了,是准备挪作他用吗?”
杜叔将放在桌角的整套画轴给拿在手上颠了颠,,沉甸甸的,看料子确实是金丝楠木的料子,也许那造假的人也没注意,随手从哪幅破损的古画上拆下来的。
“暂时还排不上用场,先找个隔湿的盒子给装起来,到时候要有能用上的地方再取出来用。”
聂风将那副精仿的山水图卷好,重新放在盒子里,抱着盒子和杜叔出了地下室。
“小风啊,以后咱们店里要收进来什么物件,还是给你掌掌眼,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你以后的成就不得了。”
聂风谦虚地说道,“杜叔你可别夸我了,要让师父听着了他又要我去闭关读书了,这么着吧,以后只要是五万块钱以下的东西,您就直接做主了,超过五万块,就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合计合计再做决定,您看怎么样?”
杜叔点了点头,以店里的流动资金量来看,五万块确实是个合适的界限,以后自己小心点就是了,幸亏这次亏得不多,不然女儿又要怪自己了。
想到杜心妮杜叔忽然想起件事来,叫住了准备上楼的聂风。
“小风啊,这次国庆节放假,把心妮接回来吧,别让她打工什么的,老爸又不是养不起她,让她回来咱们聚聚,我说没用,你跟她说。”
聂风一想也是,虽然时不时通个电话连个视频什么的,他俩也有段日子没有见面了,说心里话还怪想杜心妮的。
他决定给杜心妮一个惊喜,不通知她直接去接,反正那地方去过一次了自己也认识。
“好勒,这事儿就抱在我身上,一准把您的宝贝女儿给接回来,这幅画我先放柜台里了,一会我给捎到师父那去,哎……这是什么东西?”
聂风正准备上楼去看看欧震霆怎么样了,眼角的余光忽然瞄到柜台的角落里靠墙立着一个严严实实的包裹,被黑胶袋一层又一层裹得紧紧的,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东西。
“瞧我这记性,在这跟前绕了几趟了也没想起来,这是前两天你们不在时候收的快递,收件人写的是你,我就帮你收下来了,后来惦记着那山水画的事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杜叔一边埋怨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一边伸手把那包裹从地上拎了起来递给聂风,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杜叔您这话说得,我们几个天天不着家,店里全靠您操持着,以后还得劳您多费心。”
聂风小小的拍了一下未来老丈人的马屁,凑到那包裹的凭单上一看寄件人和地址笑了出来,“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我给欧大哥送去。”
杜叔继续在下面晒太阳,聂风兴冲冲地捧着那包裹上楼去了,欧震霆现在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胡伟在一旁削苹果,难为他做这么细致的活。
“老胡,等你伤好了,好好跟着我和欧大哥学功夫,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儿不求你能帮上手,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
一进门聂风就把这事拿出来说了,自己经常不在店里,胡伟对古玩行挺有兴趣,也能耐得住性子,等杜叔带他几年就把金溪阁交给他打理,让杜叔好好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