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参加,今天当然也不会例外。
“聂风,那件事……师父跟你说了吧,”果光和尚凑到聂风耳畔悄声问道。
聂风点了点头,打了个饱嗝把碗筷给放下了。
“大师跟我说过了,不过这事得从长计议,必须做的滴水不漏才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在座的哪一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引来祸事。”
果光和尚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站起身来就要去上晚课,聂风一把抓住他僧衣上的腰带,又把他给拽坐下。
“怎么了?”果光和尚一脸诧异地看着聂风。
“我看到你那肉呼呼的手腕,想起件事来,这次来参加大典,总不好两手空空跑来蹭吃蹭喝,给你带了个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聂风从怀里把那个装着手串的盒子摸了出来递给了果光和尚,可他一直拿手挡着,说什么也不肯收,连打开看看的意思都没有。
聂风当着他的面把盒子给拆开了,拿出一串鸡血红的小叶紫檀手串。
“果光,这个你用正合适,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要是你再推辞我扭头就走,明天的大典我也不参加了。”
果光和尚这才肯接过手串戴到了手腕上,还试着拿下来在手上把玩了一会,这才满意的参加晚课去了。
“我说风哥,这对和尚师徒对我们不坏,我们要是还惦记着在人家的地盘上找宝贝,是不是有点不地道?”胡伟惴惴不安地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时机合适,去看一看又有什么关系,”聂风起身带着胡伟回了内院。
不多会僧众诵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外院那些留宿的宾客都走出房开聆听,顿时觉得心灵都受到洗涤一般,觉得心中平静了许多。
“亲爱的,这些和尚好吵啊,他们要念到几点啊,我的头都疼死了,我们还是下山去住吧,来的路上我看到有个酒店还不错,这里连标间都没有,让我跟人家挤在一间房我可受不了。”
在门口遇上的那个米娜这时候也站在广场,正在对她的男伴不住地抱怨。
他的男伴正沉浸在诵经声中,心中一丝感悟正在缓缓浮现,让她这么一闹什么感觉都没了,一股怒意由心而生。
“要下山,好啊,你自己下去吧,要走你自己走,从上山开始你就不停的嘀咕,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既然我们这么合不来,就在这分手吧。”
那人将米娜挽着他的手臂猛地甩开,一脸怒意分开人群向外走去,他现在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待会,被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实在气得够呛。
“亲爱的,亲爱的,沈超……沈超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回来!”米娜气急败坏的叫着,被她的叫声吵到的人都对她投来厌恶的目光。
沈超被怒气所激,不辨方向随便找了条路冲了出去,他本能的向安静的地方跑去,恰好踏上了前往后院的路。
“风哥,这天都黑了,我们出去转转吧、”
聂风靠在墙边闭目养神,胡伟坐立难安地到处转悠,一会进来一会出去,那远处树叶从中冒出的飞檐似乎在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在吸引着他。
“好吧,看你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转的我头都晕了,我们出去转转吧。”
聂风被胡伟闹的没办法,打开房门看了对面养熙法师的屋子一眼,那里还亮着灯,养熙法师这会应该还在看书。
“走吧,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兴化寺的地形聂风挺熟悉,熟门熟路的带着胡伟向前院走去。
两人走到一个拐角的地方,胡伟心急,一下子窜到了前面,忽然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忽然从拐角冲了出来,和胡伟撞到了一起,差点跌成滚地葫芦。
“哎哟,什么人啊!”
“咦,怎么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