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照顾东仔,聂风还特意和别的旅客调换了座位,他和阿梅两人把东仔夹在中间,看上去像是一家三口一样。
“聂先生,多谢你,其实这次我回去,也不知道家里人会不会接纳我,我是逃家出来,执意要去香港嫁给阿力,没想到……。”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相信现在唯一支撑你的信念就是东仔,把他照顾好,在哪儿你都会过的很快乐的。”
听了聂风劝解的话,阿梅的神情稍稍舒缓了一些,东仔的秘密一直憋在她的心里无人诉说,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好受多了。
飞机很快起飞了,阿梅似乎这段时间承受了很大精神压力,神情很疲倦的样子,聂风向空姐要来了毯子,让她放心睡觉,等飞机落地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阿梅还想硬撑一会,没过一会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聂风伸手过去帮她调整了一下座椅的倾斜度,让她睡得舒服点。
全程东仔都用清澈无比的眼神看着他,可能是因为知道自己说话不利索,所以干脆就没开口。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这种能力的?”毯子很大,聂风也给东仔盖上了。
东仔摇了摇头,他虽然已经是少年,可因为自闭症的关系,记忆力并不好,只有依稀一点印象,再具体的就记不清了。
“力……打………妈咪,”东仔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聂风赶紧抱着他,“冷静!冷静!你也不想妈咪受伤对不对?”
东仔闻言扭头看了一眼睡在一旁的阿梅,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呼……。”
聂风松了口气,这可是在万米高空之上,要是自己没能把东仔安抚下来只有紧急叫醒阿梅了。
不然可能会造成一场灾难,毕竟自己也没见识过东仔火力全开是什么样的场景。
毕竟只是个少年仔,东仔很快就困了,眼皮耷拉着一点精神都没有,聂风拍了拍他的肩膀,“睡一会吧,到了我叫醒你。”
东仔似乎对聂风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没一会就睡着了,聂风看了眼沉睡中的母子俩,拿起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坐在最里面的阿梅好像做了什么噩梦,眉头一直紧锁着,两只手也紧紧地握着,忽然一下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阿梅的叫声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连空姐都赶过来查看。
“女士,请问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叫医生吗?”空姐焦急地问道。
“我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不好意思!”阿梅歉意地说道。
空姐这才放下心来去向受到惊扰的乘客解释,阿梅把东仔身上滑落的毯子往上拉了拉。
“不好意思,我刚刚梦到东仔被人抢走了,吓到你了吧。”
“没事,我这个人天生神经比较粗大,要不要再睡会?”聂风放下杂志笑着说道。
阿梅摇了摇头,“不用了,睡一会就行了,反正一会就要到了。”
“那个……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东仔的能力的?”聂风刚刚没能问出个结果来,现在只好去问阿梅。
阿梅想了想,“大概在东仔七岁左右吧,有一次阿力赌马输光了,又喝醉了酒,深更半夜回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打我出气,东仔也被吓醒了。”
“我当时就听到他尖叫了一声,阿力就冻僵了晕过去了,当时家里面的墙壁都挂满了白霜,连水池里的水都冻上了,那时候可是夏天。”
“这事有多少人知道?”聂风严肃地问道,没想到东仔刚刚觉醒就有如此威力,恐怕自己还是低估了他。
阿梅很肯定地说道,“除了我和东仔,没人知道这件事,阿力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他还以为是自己喝醉撞到头了,家里冰霜的痕迹都化掉了,我也禁止他使用这个能力,除非是他自己情绪激动的时候有时候会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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