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确实是刀枪不入,可他用的是扑克牌啊,”聂风直起身子笑着说道。
华新从他身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手上正麻利的在洗着牌,好像随时可能再射出一张来。
剧烈的疼痛让那人忘记了念咒,感觉像是破功了一样,整个人都崩溃了。
“你怎么来了?”聂风头也不回地问道。
“你走的时候关门劲太大,震了一床的灰,那床没法睡了,出来溜溜弯。”
聂风轻笑一声,看来他还是有点良知的,不像自己想的那么麻木。
“啊……!”
聂风一伸手,把插在那人肩头的扑克牌给拽了出来,那人疼的惨叫一声。
“现在可以说说看,你们的窝点在哪儿了吧,还有……那个什么大师是什么人,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
“小的……小的姓黄,在家排行老六,大家都叫我黄六,大师……大师是我们帮主的师父,是有法力的高人,刀枪不入的法子就是大师传授给我们的。”
黄六疼的直哆嗦,但是一提到大师的名字,似乎一下子又精神起来了。
“帮主?我的天,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们还玩这套?”聂风听了诧异不已。
聂风听了也只是略微感到惊奇,身后的华新听了却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以前经手过的一件案子来。
“你们那个帮主……不会是那个什月教的成员吧?”华新亮了亮手中的扑克牌威胁了黄六一下。
黄六听了华新的话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连场面话都没撂下,一言不发转身就跑,把聂风而已弄了个措手不及。
“什月教?什么玩意?”聂风边追边问道。
“等会再给你解释,先跟上再说,说不定能抓到一条大鱼,”他见华新一脸兴奋的样子,应该不像是什么坏事。
那个黄六仿佛忘记了后面还有人追着自己,完全不顾肩头的伤口还在潺潺流血,闷着头向前狂奔。
“这家伙不会是磕了什么兴奋剂吧,以他的身体素质能保持这样高速运动这么长时间,心脏早就爆掉了吧?”
华新一边抱怨一边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和聂风两人也较上劲了,可是聂风始终和自己并驾齐驱,也比不出个上下来。
“估计也是神打之类自我催眠的法子吧,你说的那个什月教,擅长的不会恰好就是催眠术吧?”
华新见不知道还要追踪多久,索性把知道的托盘而出,三年前华新接到过一个任务,说是有个大学教授在家研究癔症了,不知怎么脑子抽抽就创立了什月教,拿手的就是自我催眠什么的。
给他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就是每个教众都号称神功附体刀枪不入,搞得跟义和团穿越重生一样。
结果华新和当时负责抓捕的那些干警一动手,却发现除了少部分练过硬气功的之外,其他都是软柿子,挨了下重的就当场崩溃了,刀枪不入的谎言也被揭穿了。
当时那个教授和几个亲传弟子广开香堂,收拢了一大批富豪信徒,聚敛了很多财富,结果让华新带人给一锅端了。
除了那个教授受伤逃走带走一批随身财物之外,上上下下数十人都被关起来劳动改造了。
所以华新今天一听到刀枪不入这四个字,立刻就触动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经,当年让领头的那个教授跑掉了他始终耿耿于怀,看来上天还是眷顾他的,给他这个机会得偿所愿。
“教授?教什么的?他是缺心眼吗,都被一锅端了还敢用这个名字?”
华新的眼角抽了抽,他也觉得这家伙挺缺心眼的,“那个教授复姓端木,是教心理学的,还涉及一些犯罪心理学,他的反侦查意识很强,这次我可不想再让他跑了。”
说完华新脚下加快了步子,向前面那个仓皇奔逃的黄六追去,聂风只好紧紧跟上,这个端木教授恐怕再也不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