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也一下子清醒过来,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
按理说门口有华新挡着,东仔进出不可能没人发现,他们赶紧撩帘而出,却被眼前的场景气炸了肺。
华新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头歪向一旁口水都流下来了,还指望他值夜呢,这要是有人摸进来这一帐篷的人都得被一锅端。
徐娇气的上前一脚把华新屁股下面的躺椅给踢翻了,华新被躺椅给压在了下面,挣扎了半天才把压着自己的躺椅掀开。
“我去,那个不开眼的来找死,啊……是你们啊?”华新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问道。
“睡!就知道睡!人都没了,东仔不见了!”徐娇上去又踹了他两脚。
“我……我刚刚还挺精神的,你看我这咖啡一杯接一杯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华新自知理亏,唯唯诺诺地解释着。
聂风上前拦住了徐娇,“这事有点古怪,东仔走出去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从阿梅怀里出去的,连阿梅的没醒,更别提我们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被别人给迷倒了?”
“也不对,应该是有种奇怪的力量影响了我们,让我们放松警惕睡过去了。”
“人丢了那就快去找啊,还在这想什么呢,”华新见阿梅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愧疚地说道。
“华新,你和徐娇去仓库看看门有没有被打开,我和阿梅去湖边看看!”
“不行!”徐娇听了立刻表示反对。
“你别忘了你今天也摸过那块石碑了,谁知道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万一有点什么事阿梅可救不了你,阿梅跟华新去仓库,我跟你去湖边。”
聂风一想也是,阿梅现在一点主张都没有,立刻跟着华新向仓库跑去。
聂风和徐娇飞快的跑到湖边,今晚的月亮不是很亮,满天的乌云不时的遮住月光,能见度不是很高。
他俩喘着气跑到湖边,借着微弱的月光在沿着湖边寻找起来。
“等等!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徐娇忽然拉住了聂风,毕竟是女人更敏感一些。
聂风摇了摇头,他现在心急如焚,哪儿有什么心思去感觉,东仔是被他发掘的,如果这次在这里出事,他会愧疚一辈子的,以后也没脸去见阿梅了。
“湖面的寒气,在慢慢减退,白天烈日当空的时候,都觉得寒气逼人,现在到了晚上,反而温度变得正常了?”
聂风给她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原本刺骨的寒气确实已经消失不见了,那寒气去哪儿了?
“看那里!”徐娇忽然发出一声惊呼,以她的眼里也只能看到湖畔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似乎正在用手拨动湖水。
聂风定睛一看,那个大大的脑袋不是东仔还有谁,他急匆匆地就想上前把东仔给拉回来,却被徐娇一下子给拉住了。
“等一等,现在东仔还没有什么危险,如果他也像之前那几个人一样往湖里走,我们再把他拉回来,现在看看他在干嘛?”
毕竟从到达营地开始,整件事都透着诡异,眼睁睁地看着几个鲜活的生命消逝,聂风也想解开石碑的秘密,只得耐下性子盯着东仔,只要东仔稍有危险,他就会扑过去把人给救回来。
东仔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依旧自顾自的蹲在水边,纤细的手臂伸进了水里随意的搅动着。
不一会,聂风他们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焦急的阿梅和华新跑了过来。
“嘘!别出声,东仔在这!”徐娇远远地打了声招呼,以免阿梅他们惊动东仔。
华新眯缝着眼睛顺着徐娇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松了口气,终于找到了。
“仓库锁的好好的,负责看守的人说没人敢靠近这里,毕竟太诡异了,楚教授才刚刚死在那,没人会去那里触霉头,我们回帐篷等了一会你们还没回来,就猜到你们肯定是有结果了,就过来看看。”
阿梅眼睛都哭肿了,东仔现在是唯一支持她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东仔出事,她也不会浑浑噩噩的继续生活下去,也许会就此了结自己的生命。
忽然,一股逼人的寒气从湖面上聚集了起来,连远离湖边的他们都能感觉地到,阿梅立刻激动起来,想要冲上去把东仔给拉回来。
徐娇一下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你别忘了东仔的能力是什么,我怀疑这片湖水中的寒气都被东仔给吸收了,所以温度才恢复了正常。”
事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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