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仓别克一怔,没想到这些暗庄这么狠,真是是吃人不吐骨头,看样子无名氏说得对,真是不能再赌了,这次不过是侥幸赢了,再赌谁知道会出什么结果?他看朱琮和沈南洲哭得可怜,叹了口气,心想如果是这样,他们输给我们的赌注,到时候看看少要一些,总不能让他们无家可归吧。
沈南洲见荣仓别克并没有应声,好像在琢磨事情,他忽然拍了一下脑门,拽了拽朱琮,然后对荣仓别克狐疑地问道:“你该不会是和他们一伙的吧?”
朱琮听了也止住了哭声,突然恍然大悟似得痛骂道:“我就说嘛,他肯定不是善茬,明摆着要输的赌局还赌那么大,原来他这是设了个陷阱让我们往里跳呀!要不是他搞这么个赌局,我们怎么会倾家荡产?你还说来求他,这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呢,赚了那么多黑心钱还要逼得我们走投无路!”说着她上前来揪住荣仓别克的衣服喊道:“你还我的钱来!还我的钱!”
荣仓别克听他们这胡搅蛮缠地乱说一气,心中的一点怜悯也消失殆尽了,他使劲地拉开朱琮,怒斥道:“滚,立马从我眼前消失,能滚多远给我滚多远!你们这沆瀣一气的假打就已经让我不舒服了,还污蔑我和他们同流合污,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活该你们陪个底掉!这就是报应!”
听荣仓别克如此说,沈南洲看着有些不相信,然后他又一拍脑袋对朱琮说道:“是我错了,我想错了,如果他们是一伙的,第二场就应该是你赢,他们也能赚钱,这样我们就不会输惨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没想到,我真是急糊涂了!”
朱琮一听怒骂沈南洲道:“你个王八兔崽子,拿我当烙饼呀!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翻过去的,这翻得也太快了!害的老娘一会儿痛哭,一会儿叫骂,到底有准没准?老娘不陪你耍猴戏了!”
沈南洲拉着朱琮哀求道:“祖宗!我的祖宗!我这不是着急吗?现在这火烧眉毛的,我不是也方寸大乱了吗?这次一定有准,一定有准!他们肯定不是一伙的。”
荣仓别克听得心里这个气呀,这翻脸比翻书都快!心想,以前有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些人要不是自己瞎作,哪能落到这样的田地?
沈南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拉住了荣仓别克的大腿,哀求道:“教授!荣仓教授,看在我们走投无路的份上,你就饶了我们,不要让我们再赔钱了吧!再赔钱我们就无家可归了。”说着他拉了朱琮一把,朱琮也跟着跪倒在地,拉住了荣仓别克的另一条腿,哀嚎道:“我的那个天呀!你还叫我们怎么活呀!”
荣仓别克没见过这阵势吓了一跳,几次想抽腿出来,但都被他们死死抱住,哭天抢地的毫不停歇。看这两个人表演,他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心中膈应的想吐。他看周边有人听见哭喊要围过来,心想算了,免得到时候又被不明真相的人进行炒作,于是赶忙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也是堂堂的武道会会长和会长夫人,怎么这么下作,快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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