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而是要以此为借口另谋其他。
徐秉哲汇报完毕之后就低头垂手站在原地,等着对面的老板发话,赵老板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徐大人,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就先这样吧。”回复徐秉哲的是老皇帝身边的一个老太监,语气阴阳怪气、没有一丝烟火味,都没有怎么把徐秉哲放在眼中。
徐秉哲转头朝着宋然使了个眼色,好像是要宋然别吱声,跟着自己退下的意思,宋然这边可还有自己正事没有办呢,怎么就此离开,这不是白来一趟了嘛。
就在宋然准备出声的时候,老皇帝旁边坐着的那个人说话了。“徐大人,你就先退下吧,你带来的这个人留下,我这另外有事相询。”
回到之前,宋然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感觉到吃惊呢,这是一个老道士,一身青色的道袍,腰间缠着不同寻常的黄色缎带,头顶的发髻高高盘起,一只翠绿的发簪从中穿过,手持一柄乌黑秆子雪白不含一丝杂毛的拂尘,面色红润有光泽,不去做什么化妆品的广告简直是浪费了。
这一看就不是个清心寡欲潜心修行的道士,最为关键的是这个道士宋然认识,而且还很熟悉。
“宋衙内,你可还记得贫道?”等到徐秉哲退下之后,老道士发言了。
宋然怎么会不记得,这不就是早前把他雷得外焦里嫩的那个什么御用道士王文卿嘛,要是别的人宋然恐怕还真会不记得,这个让宋然没有研究出破绽的会施雷法的道士他怎么会忘记。
“你不就是那个给我施法的王……王仙家吗?”宋然忍住没有说出大忽悠三个字,换成了通常的称呼。
“哈哈哈哈,宋衙内这记性还好,看来你那个失魂症也没什么大碍了。”
“烦劳老仙人记挂,这段时间并没有发作。”宋然硬着头皮违心地说道,本身他对王文卿也没有什么仇视的意思,一方面是这身体总会有些酥麻的怪异感觉,另一方面他确实搞不清这王文卿的道家仙法究竟是怎么弄出来,这太反科学了。
“我就说我们之间还会有见面的机会,奈何我这道术有限,根本算不出你我的机缘究竟在什么地方,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相见。”
“见你个大头鬼啊,我今天是来办正事的,怎么会遇上你这个大忽悠。”宋然心中腹诽着,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去相信那个劳什子道法的,这与他所受的教育有关,出于本能的排斥,他是笃定王文卿是个大忽悠的。
就在王文卿跟宋然两人对话期间,老皇帝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他不可能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对于这话题中间的宋然,他多少产生了一点兴趣。
“王仙家,这个就是你以前提起过的那个宋家的宋然?”老皇帝问向身边的老道。
“正是,不瞒你,在他身上我可是第一次雷法失效,还受了反噬,修养了大半年才缓和过来。”
“这就有些稀奇了,王仙家你可少了失手哦,哈哈哈哈。”老皇帝这一开怀,边说边笑,说着就站起身来,宋然看去,哪里还有什么呆木之感,他睁开的眼中哪有什么昏浊之感,精光四射,并且这举手投足之间也不见有多少老迈。
“这跟书上说的怎么不一样?”宋然心中暗想,在史书之中,这可是出了名的昏庸皇帝。“还是应了那句话,这高高在上的最有权势的人,怎么可能会比常人更加昏庸,恐怕这其中还有些其他缘由吧。”
这并不是第一次宋然有这种感觉,以前在赵构的身上宋然也感受到,那个赵构也不是凡人,这要是粘了毛比猴都精的一个人,也不像史书中所说的那样不堪,这一类比,眼前的宋徽宗恐怕也是差不太多。
认知与实际相差得太多,让宋然有些找不到话来说,之前他还在考虑怎么来劝说徽宗不要去往金营,现在看来,这徽宗皇帝哪有昏庸的样子,这去了金营怎么都不是良策,相信眼前的这个徽宗皇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这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圣上你就不要取笑于我了,我夜观天象,恐怕有些事情就要应在宋然的身上,咱们还是好好商议一番,以作定夺。”
“我本就不在意于这些,都是些烦神的事情,要不你们商量着办,我去写字了。”宋徽宗说着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