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功隐藏住了那把还插在刀鞘中的锋利武器。
就站在浴室的门口处,不动,静静地与对面床上的那恶人对峙着。
虽然房间是自己亲手上的锁,但在这恶人的领地里,这种保险形同虚设,徊蝶看到床上那突兀的人影时,并不感到什么惊讶。
“过来。”对面床上传来低沉蛊惑的声音。
徊蝶依旧是站着一动不动,她在思量着接下来的说辞,一想到要像以往一样被这恶人压在身(shen)下狠狠地蹂(rou)躏,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阵恶寒。
“过来。”又传来一声更加低沉更的、加蛊惑的声音。
“罂煌将军,既然你和我之间已经达成了契约,你还要把我当做你泄(xie)欲的工具,不觉得甚为不妥吗?作为帝国的最高统帅,徊蝶相信罂煌将军肯定懂得如何收服人心的道理,你这样强迫我,没错,我是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去反抗你,但,让我毫无怨恨那是不可能的。罂煌将军,你就安心让一个对你心怀怨恨的人给你去办事?”
徊蝶平静地说着,但脑海里,自己已经拿着匕首不知插了这恶人多少刀了,刀刀都插在他最致命的地方。
“哈……小猫咪,本将军可是谨守着我们之间约定的内容的哦,小猫咪你想装胡涂吗?……本将军要你全心全力为本将军办事,自然是也包括这床(********的风(feng)流韵(yun)事在内的了!不要说,聪明的小猫咪会听不出来喔。”
罂煌将军笑得促狭,笑着笑着,突然语气一沉,狠戾地喝道,“过来,不要试图挑战本将军的耐性,小猫咪,现在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你族人的生死安危,如果你不介意,本将军也就不用看在你的面子上怜悯你那些身在水深火热中的族人了。”
徊蝶咬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迈步走过去。
之前还豪气干云地想着,假如那恶人在自己穿着这恶俗浴袍的时候出现,自己宁可裸(luo)体,也要脱了这恶心的东西扔在那恶人的身上,一吐心中的不快,结果真的出现假设中的情况,而自己却只能再次屈服在那恶人的银(同音某个字)威之下,毫无作为。
罂煌将军嘴角蓄着笑,眯起的眼睛紧紧地锁着那抹渐行渐近的身影。
在华贵的紫金色衬托下,莹白娇嫩的娇躯更是惹眼,遮挡不住的精致蝴蝶骨,以及下面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浴袍下摆只到她的大腿处,被掩去的风景将露未露,引得人遐想联翩,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掀开那碍眼的遮挡物,一探究竟,又想着这样若即若离,唾手可得却不可得的勾引才是真正的过瘾。
徊蝶走得比蜗牛还慢,这下那恶魔将军倒是不着急了,只是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两道目光,越来越炽热,越来越灼人,那架势似乎要剥(bo)开了自己的衣物,在自己的皮肤上烧灼出一个又一个窟窿来。
这种被视(shi)奸(jian)的感觉让徊蝶如触针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