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自帝国建立以来甚至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教官性-骚扰学员事件,原本分散在一百二十个区接受训练的一百多名感族人新兵都遭到了教官的骚扰,不过那一百多个感族人倒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种让帝国军丢脸丢到太平洋上的事件,不得不把那些美丽的感族人收编到一个教区,由自制力强大到绝不会做出再让帝国军蒙羞的教官来执教。本将军把西北区的所有教官都考虑了一遍,觉得还是炅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罂煌将军拍了拍男人的肩头,“炅琉,这份重担就交到你身上了。”
两个身材修颀、气场逼人的男子边走边交谈着,太阳也在逐渐西斜,深秋黄昏的霞光绚美得让人忍不住驻足观望。
罂煌将军和戴着黑色面具的炅琉都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一同微仰着头遥望着远处天穹的那抹流彩溢金的霞光。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粗重得似乎就要断气的喘-息声传来,随着喘息声飘来的还有一股股咸涩得刺鼻的汗液味。
有新兵在附近训练!
罂煌将军顺着声音的源头望过去,就见到对面的一个大面积的单杠训练沙池里,几十个***练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新兵蛋子正在卖力地做着引体向上。
他们穿着的那身黄绿色的迷彩服全是汗液的痕迹,在容易出汗的后背、腋下处尤其明显,湿透了的布料紧贴着皮肤,一个两个就像是刚从蒸笼中出来的一样。如果再仔细看,还能发现他们握着单杠的两只手都像是在癫痫般不住地抽搐着。
而相对于那几十个操练-得不成人形的新兵蛋子,手执着短手枪在四周转悠的副教官以及那个身姿纤柔的感族少女就惬意多了,特别是那个感族少女,只见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两只脚勾着一处两米多高的单杠横杠,有如水蛇一样的柔软身体斜躺在细小的横杠上,只用一手握着头顶前面的横杠,而另一只手则像在躺在山坡上小憩般枕着后脑。
眼睛闭着,被霞光映照着的小脸看起来宛如沉入梦中般宁静,她那副样子哪像是在操练新兵?分明是在享受着秋日傍晚暖和的阳光。
罂煌将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扭头对身旁的男人轻声说道,“炅琉,你先去后勤处,他们已经为你安排好了教官宿舍,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穿着军装风衣的男人应了一声,目光从那片沙池上收了回来,在黑色面具遮掩下的脸庞看不到他的神色。没有过多的言语,男人一转身,迈开脚步沿着大道朝前走了去。
徊蝶蓦地睁开了眸子,伸手把嘴里叼着的狗尾草一下拔了出来,顺势扔到了底下的细沙上,抓着横杠那只手稍微一使劲,身体来了一个漂亮的空中翻转,下一刻,双脚便稳稳地站立在了沙池上。
“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
少女清润的声音响起,美妙得简直就是仁慈的上帝播诵的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