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手里,但依旧是带着她骄傲的獠牙。
如果被惹急了就会炸起浑身的毛来,挥舞着她尖利的锐爪,对着自己警告地咆哮两声,甚至会用爪子在自己身上划下一两道虽说没啥大碍,但绝对挠得人心痒难耐却又要死命忍住的爪痕……等她趾高气昂地发泄完了他的怨气,她就会翘着尾巴、拍着爪子慢慢走远,然后在她气消之前都防备着你,躲避着你,你稍微靠近一下就立刻竖起全身的毛。
她高傲、昂扬、优雅而美丽,她能容忍自己偶尔的逗弄,但一旦逗弄过了头,马上就会毫不客气向自己呲牙咧嘴。
而这个时候,自己只能耐心地等待,不厌其烦地去讨好她,让她彻底地松懈下来,才能不着痕迹地出手,慢慢地撩拨她……
让她不知不觉地习惯于自己的逗弄,耽溺在自己的游戏里,直至最后完全被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对自己成为一种无法摆脱的依赖……
罂煌将军拉高徊蝶的左手臂,把酒液倾倒在徊蝶的腋-窝处,敏-感的部位遭到袭击,徊蝶顿时发出一声呜咽。
汇聚了一小滩冰凉辛烈酒液的腋-窝又痕又痒,徊蝶手臂挣扎着,腰肢也蹭着床垫不断躲闪着。
“嘘……小猫咪,乖乖别动,一会就好……”
罂煌将军钳住徊蝶的手腕,奈何那片敏-感的冰凉对徊蝶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混混沌沌的意识中,徊蝶遵循着本能,剧烈挣扎着,柔韧的身体扭动得比起舞的灵蛇还要带劲。
罂煌将军被折腾得几乎要暴走,单手几乎控制不住这只在床上拼命挣扎的小野猫。
徊蝶光洁的腋窝频频扭出罂煌将军酒液倾注的范围,最要命的是,白嫩的纤腰随着徊蝶的扭动不断磨蹭着男人腰际以及髋部外侧。
罂煌将军觉得自己堪堪压制下去的绮丽臆想又被徊蝶给蹭出来了,夸-间又有走火的迹象。
罂煌将军猛地一伸手用力压住徊蝶乱动的大腿,微喘着粗气威胁道,“小猫咪,你再这样在本将军身上煽风点火,本将军可就不客气了哦。”
视线瞥到横陈在眼皮底下的绝美胴-体,在发烧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呈现妖艳靡惑人心的桃红色。
罂煌将军呼吸停滞了两秒,随后缓缓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
真想不管不顾直接摁住这少女就来饕餮一顿,男人甚至想过拿DV把徊蝶撩拨他的媚惑模样给拍下来,留下证据来应对她的秋后算账。
不过,这种想法在男人的脑际里稍纵即逝,罂煌将军承认自己绝对和正人君子搭不上边,但他也不会禽兽到在少女生病的时候只顾着满足自己的玉-望而让她雪上加霜。
“哎……罂煌啊罂煌,想不到你也有心软的一天……”罂煌将军苦笑一下,“小猫咪,本将军今天暂且就放过你……不过,你欠下本将军的这几笔债,日后可要好好偿还给本将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