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深呼吸了两下,攥紧拳头一拳就朝罂煌将军的面门击去,罂煌将军稍稍把头偏移到一侧,轻巧地把徊蝶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软绵绵的拳头错开。
皎洁的月色中,看到徊蝶的眼角处漫漾着桃色的艳丽,脸颊是被晴^欲熏染的粉绯。
“不满?哦……小猫咪不满意也是人之常情。”
罂煌将军疑惑地问了一声,然后又摆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接着说道,“小猫咪的小脸蛋是回复温暖了,但身体还是冰冷的,难怪小猫咪会生气,是本将军忽略了。”
罂煌将军的手指沿着徊蝶的嘴角慢慢地滑下腮帮再滑过颈侧直到停留在徊蝶军服的第一颗纽扣上。
懒得和这个无赖辩驳,徊蝶的第二拳已经击出,连续的两拳漂亮得如行云流水,虽然像被掏空了的身体瘫软得一时间还使不出多大的力气,但如果不回击,叫自己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徊蝶已经分不清自己对这个罂煌将军的心思了,没见到时,有些想念(呸,才不是什么想念,只不过是偶尔想起有这么一个人而已);见到时,又忍不住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
虽然每一次都是这个可恶的男人先撩起自己的怒火,但自己对他总做不到面目和善地对待他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两人人就好像天生的死敌,简直是“相看两相厌”,相见倒不如不见,这样或许会少一些争锋。
这下罂煌将军并不躲闪,但因为罂煌将军已经坐直了身体,徊蝶第二次挥出去的拳头只击在他胸前充满弹性的柔韧肌肉上,恐怕这罂煌将军把自己的拳头直当做一团棉花了吧。
徊蝶颓然地放下拳头,不想自讨没趣,但要像条死鱼一样任由人宰割?
不,他徊蝶从来都不是一个听天由命的人,即使明知道是徒劳的,也一定要硬撑到最后。
徊蝶后悔为什么没有随身带着匕首,虽然有利器在手也一定赢不了这个技高一筹的男人,但至少可以灭一灭他的嚣张气焰。
在徊蝶思前想后之际,罂煌将军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她的两颗纽扣。徊蝶蓦地把手伸去抓住了罂煌将军的皮带,被压制着腿根的两条腿紧跟着就拼命地动作起来,就算阻止不了,也不能让对方太得逞。
面对着突然发起狠来要做困兽之挣的少女,罂煌将军也不能再稳稳当当地保持他的从容,劲瘦的腰身暗暗发力往下沉,两只手一左一右拉着徊蝶的军服两边,猛力一扯,剩下的几颗金属钮扣都被扯飞了出去,散落在四周的枯草丛中。
徊蝶也较上了劲,罂煌将军动作粗暴,她也不弱,竭力扭动的腰肢,扑腾甩动的双腿,罂煌将军骑坐在她的身上堪比骑着一匹最烈性的野马。
罂煌将军要解开她的皮带,好几次,金质的皮带扣子都从罂煌将军的手中滑出。
费了劲却迟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罂煌将军也恼火了,不再执着那皮带扣子,一把箍住徊蝶的腰肢,在空旷的草地上翻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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