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的笑,很是高傲的抬起下巴,“当今皇上的位子不也是我们家老爷帮着他才上去的,他不也要看我家老爷几分颜面。”
“公子呢?”
“客人都来了不少。”
苏泽牵着一匹高大的黑马,眉如入鬓,他一身红色喜服格外喜庆,他的面颊上带着微微笑意,少年得志不过如此。
不过一会帝后便来了,众人迎出来。皇后难得看见娘家人,便是和母亲说着体己话。皇帝与苏相国道了几声喜。便去了宴席上。
有个小厮在苏相国耳边道了什么,“大人,蒋国公传了消息来。”
苏相国唤了苏泽过来,“泽儿,好生招待陛下。”
菜上齐,宴会已经开始了。
苏泽坐在顾北城身边,顾北城抬起手腕,“恭喜郡驸马大喜。”
苏泽饮酒,“多谢陛下。”
顾北城若有深意的道,“你要谢朕的还多着呢!”
“朕这一年里在你的府里安插了不少人。”
“你不信。”皇帝看向竹林后,“林子后有暗卫五人,你的书房内有一处通往银库的密道......”他说了许多私密的事。
苏泽还是保持冷静,“皇上对微臣家花了不少心思。”
吃到一半,突然有苏家的侍卫过来对苏泽说了什么,慌的苏泽手中的酒杯洒了一地。“什么?”
苏泽已经站起身前去事发地。
皇帝去懒懒散散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肉,显得有些醉意,“都愣着做什么?今日苏大人大喜,我们定要为他真心祝福的。”
有的苏家的嫡系,已经从酒席上退下去了荷池。
一桩喜事就这么变成悲事。
不得不说顾北城真是狠。
整个苏府已经被卫兵围得水泄不通,“朕听闻相国大人的事,特意命三千禁卫军来此,为郡驸马保驾护航。”
“以免趁着乱子谁伤了郡驸马可就不好了。”
谁可以想到地上躺着的泡的水肿发白的正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苏相国。
顾北城看过去,“苏大人脚滑,摔进这荷池,真是天妒英才,可惜了。”
方才还笑意盈盈的苏夫人,哭的昏天抢地。苏泽扶住母亲,劝道节哀。
说起忍耐谁比得上顾北城,这些年任由苏家放肆,只是野心和欲望膨胀的越大也就越容易得意忘形。谁敢想到顾北城敢在他们的地盘对他们动手。谁想到他现在就决心和他们撕破脸。他们不是没有实力,而是一切太突然了。如今苏家的人群龙无首,加上顾北城以前安插的人,有的臣子都归向顾北城了。
顾北城扬长而去。
太极殿
顾子安跟在身后,问,“皇兄彻底是和苏家撕破脸了?”
顾北城眉心微拧,呵斥道,“有证据么?再胡说,可是上次板子没挨够?”
顾子安恹恹的退下了。
只是李昕上前道,“殿下还太嫩了些。”
顾北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弟弟,“所以朕才将他从封地召回,看在眼皮子底下。”
“那些以为朕不会动手,朕偏要弄个出其不意。你以为苏泽不会去联络蒋国公府么?”
皇帝冷冷分析,“蒋国公那老头子最懂得做个墙头草,在势头不明前他不会决定的。自然也不会出手。如今对着西洲一战,他还指望着朕封赏他的儿子呢!”
但苏泽会吃了一个哑巴亏,总之不可能。顾北城虽然得了一时,但这事自然没这么容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