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烤着充饥了。
“小张,你们拔掉早上发现的那个清军炮兵阵地了吗?”一个裹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破烂羊皮袄子的老者问张知秋。
“只打掉了他们的一门步兵炮我们的发射阵地就暴露了,我们还没来得及转移就遇到巡逻的清兵了。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辫子不同,我们估计是遇到了的是满清编练的新军,他们的战斗力明显高出许多,我们只能撤回来了。”张知秋说道。
“人回来就好,那门大口径火箭筒被清军缴获了吗?”老者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那门张知秋他们带出去的火箭筒后问道。
“用剩余的两枚火箭弹做了个爆炸陷阱,都一起炸了。”张知秋回答道。
“啥?炸了!?那可是我们唯一的重武器啊!”有人听到那门PF98式火箭筒被炸毁后叫嚷道。
“艹,那玩意死沉烂重的,带着它我们能甩掉清军吗?你丫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力气怎么不去扛啊!?”陈天杰听到有人对炸毁PF98式火箭筒不满马上就开始反击了。
“都少说两句,这会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了,还有闲心拌嘴!”一个羊呢大衣腰带上别着一把64式小砸炮的女人说道。
“张大哥,现在清军的炮兵阵地没捣毁,我们的火箭筒也没了,我们该怎么办啊?”穿羊呢大衣的女子问道。
“只能撤走了,清军虽然只配备了几门步兵炮,但是那也不是这些个院墙能挡得住的。我估计清军是因为步兵还没有集结完毕,所以才没有对我们发动炮击,我们得赶紧走。”张知秋说道。
“可是莫金刚刚伤到了腿啊?还有何教授的烧一直都没有退!”穿羊呢大衣的女子说着把眼光转向了那个穿破烂羊皮袄子的老者。
“我不碍事,我看院子里还有个独轮车,我们推着莫金一起转移吧。”原某航空大学的教授何仪伟说道。
作为老三届为数不多能上大学的人,何仪伟尽管已经是古来稀的年纪脑子依然比很多年轻人都清醒。他很清楚等清军的炮弹落下的时候他们这些人的下场,这些辫子从见到他们之初可是没喊过哪怕一句招降的话的呀!转移尽量熬到“导演组”所说的绿漆区盟友来支援才是他们的出路,何仪伟心想。
好吧,何仪伟在关于清军没有招降他们这个问题上的确有点想太多了。从D-day赵之一他们强势登陆以来,清军都特么地是被穿越众揍得满世界跑,就在几百里外的烟台,要不是李秉恒采取“溃而不散”之策用人命去填坑,这大宋人怕是早都拿下济南府了,谁特么有闲心去招降大宋人啊?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连一部电台都没有,也不知道绿漆区那边的救援进度,还是先撤到山区避开清军的炮兵吧。”张知秋说道。
“我们都在这边打了一天一夜了,难道绿漆区的那边还没收到风声吗?”穿羊呢大衣的女子还抱有幻想。
“陈工,我们靠这些随时会误伤同伴的军事门外汉扛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等清军编练的新军围上来,我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张知秋对这个穿着羊呢大衣的船坞设计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