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挑好了拿了东西钱留下快滚蛋,我们没时间和你墨迹。”
“哎呦,这位小爷气宇轩昂,是什么人啊?”一个满脸麻子的文物贩子说着。“那里的狗,就知道乱咬人,在这里,我王金鹏——”那人话音未落,张邪刀出刀鞘,快刀斩乱麻,那人的一支手指头已经沾满了鲜血落在了地上。
血珠子就像雨滴一下从半截中指里落下,人都说,那中指连心,那人王麻子攥紧自己的指头捂在衣服里,牙齿已经咬破了嘴唇。
其他的文物贩子显然是吓得,脸色苍白,纷纷丢下钱,往自己包里装东西,一声不响地往门口跑,那王麻子捡起半只中指就往医院跑去,张邪用黑布擦着自己的古刀,他的那块黑布好像是吸血的恶魔,擦了的血,在黑布上看不出半点血迹,张邪装起来古刀,重新用黑布包裹着,背在了后背。
这个福大命小的盗墓贼给我的东西真是不少,而且都是奇珍异宝,我们一次性赚了一千多万,那就箱子红艳艳的人民币辰爷命人提着去了银行,这帮傻子,都什么年代了,不知道转账啊。
我的心事好像被张金牙看了出来,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买这种东西的文物贩子一次性转账太多的话,银行会注意到他们,那个时候,贩卖文物的罪名,可不是谁都愿意背的,他们都会把现金放在家里,有事情的时候直接提着现金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正说期间,一个下人跑了过来对辰爷说道:“饭菜厨房已经准备好了,请几位爷用餐。”
辰爷点了点头说道:“吃饭,吃过饭了出发给老卯爷下葬。”
我有一些莫名其妙,不是已经出殡了吗?怎么还要下葬?
在王家的这顿饭吃的让人十分不痛快,人家家里死了人我们可以理解,你饭菜做得不好,那些下人都是家里死了人吗?这天的饭菜我几乎一口都没有吃下去。
天气开始变得阴沉,我在饭桌上始终没有见到王中敬,王家死了人,自己的爷爷就这样死去了,当然跟我有一点关系,但是关系不是很大,而他一直没有出现在饭桌上,我大三去问别人,但却一直没有开口。
吃过饭后,辰爷吩咐下人在冷室里召来王中敬,我这才得知他是去为老卯爷守灵了。老卯爷这个孙子没有白疼,可是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次要先送一个灵柩出去下葬,再回来重新下葬呢?
辰爷问王中敬说道:“小敬,你看老卯爷的事情这么处理,合不合你王家的规矩?”
王中敬知道个屁,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王中敬抹了一把眼泪,躺在土炕上说道:“有辰爷在,我小辈没话可说,只听辰爷吩咐,可是王春的七十寿宴也要办了,我已经没有心力去处理这件事情了,还望各位爷劳驾。”说着王中敬一个翻身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作揖似的对着我们拱手转了一圈。
我不知道王春是谁?便只好听他们说话了。
“王春七十岁了,今年是大宴,七十后不打猎,按照你王家规矩,七十的大宴第二天鸡鸣第一声就是金盆洗手之时,在按照乡间民俗,就算是七十岁死去了,也是喜丧。”辰爷对着王中敬说道。
“对啊。王春一生本分,性格向来孤僻,除了下墓从来不和人交流,在王家立下汗马功劳,是他和老卯爷带王家在玉面家族里占有一席之地。”王中敬有些哽咽,他抽泣了几声说道:“对于王春这次的寿宴,一定要隆重了办。”
辰爷笑了笑说道:“小敬放心,你这几天也劳累过度,你只顾守灵和好好休息,老一辈的金盆洗手之日我们一定好好操办。”
说话间,一个下人闯入大厅,递上一张破布,破布已经破碎不堪了,上面都是鬼画符,我基本上看不懂是什么,但可以看出的是,这张破布上是写着文字,古文字,是已经失传了的民族特色的古文字,破布的三面都异常整齐,只有一面有撕裂的痕迹。
王中敬看了一眼下人问道:“那里找到的东西?”
那个下人回答说道:“在老卯爷的遗物里,一大堆衣服要全部烧掉,我整理的时候看到的,不知道有没有用途,就交给几位爷来定夺了。”
王中敬将破布递给辰爷,辰爷问下人要来放大镜,对着破布仔细一瞧,说道:“老卯爷的陵墓就应该在地图上的位置,不用费心再找了。”
我凑近破布一看吓了一跳,这玩意不就是我几个月前,王教授死去的时候,我们一起看过的那张地图么?刘去大墓地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