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有人提出,尚可喜不是笨人,自然知道他现在的一切都是源于手里的兵权,肯定不会轻易交出兵权的。
对于这个考虑,也有满洲大臣说了,太简单不过了,请尚可喜前来赴宴,到时候将刀斧手埋伏在宴会大厅四周,只要尚可喜不同意交出兵权,就杀了他。
而且他们还真的这么干了,在宴会的大厅外面埋伏了上百刀斧手。
尚可喜身为武将,杀人无数,自然对杀气很是敏感,在宴会中,他隐约感到大厅的四周传来上百若有若无的杀气。
心里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那是的尚可喜已经做好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想法,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摔杯掷号的信号一直没有给到那些埋伏起来的刀斧手耳朵里。
这也是尚可喜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今晚的尚府注定无眠,尚可喜在考虑事情,尚之信也在考虑事情。
他们考虑事情的时候,距离尚可喜王府很远的一家小院里,朱慈灿他们几个人也在考虑着问题。
今天城门口那几句话是朱慈灿故意朝着许敬宗说的,而且他也确信那个为手下小兵求情的把总听明白了。
至于那个把总会不会将他听到的事情说与尚可喜听,朱慈灿就不得而知了。
屋子里,除了他们几个,还有比他们早来十数日的锦衣卫新头领熊飞虎及他挑选的几个精干手下。
熊飞虎朝着几个手下挥了挥手,那几个手下顿时隐身在院子四周,机警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朱慈灿亲自潜进广州城,是熊飞虎没有想到的,他必须要为朱慈灿的安全考虑。
“殿下,您怎么亲自来了?”熊飞虎朝着朱慈灿躬身道。
进来的时候,朱慈灿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况,这个地方幽静,而且距离城门不远,万一出了事,也很容易混出城。
另外熊飞虎比他们早来十多天,但就是这十多天的时间,已经在广州城内经营起了一个不小的情报网。
关于这一点,朱慈灿很是欣慰,看来熊飞虎这个人很是适合搞情报工作。
“事关重大,再说家里又没有其他人手可用,只能我亲自前来了。”朱慈灿回了一句,“这里的情况怎么样?尚家里面有我们的人吗?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殿下,尚家里面目前还没有我们的人,但根据我们最近几日打探的消息,有三个人比较符合我们的要求,第一个叫小翠,是尚之信的贴身丫鬟,她有一个弟弟,叫小虎,是个不成器的瘪三,喜欢赌钱。第二个叫尚富,是尚家的管家,也是跟随尚可喜多年的老人,尚可喜对其十分信赖,尚富为人贪财,我们已经有了具体的打算。第三个叫做张世才,是尚可喜的军师,据说尚可喜的很多指令都是出自他之口,对于他,我们打算采用殿下海来县的那一招。”
朱慈灿看了看熊飞虎,道:“骂满洲皇帝和吃满清肉?”
“除了这个,还需在他身上刻上反清复明四个字,逼迫其为我们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