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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组织组织语言继续说:“我本来是要去上班儿的,结果就是现在这个状况了,谁能跟我解释一下?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众人相视无语,因为谁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只能带上这个自称是医生的家伙,继续向前走去。
他们本就漫无目的,只是听着声音从哪里传来,便向那可能有人的地方走去。
几人向之前的方向又走了没多远,王永浩清晰地闻到了一股腐臭味儿,那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他循着味道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折铁翼图腾,上面布满了大马士格钢折打过一样的花纹。
而在这个图腾之下堆满了一堆堆的枯骨,有的很新鲜,有的甚至带着没有腐烂干净的血肉。
这个图腾非常高了,最下面两米多宽,向上起三米多高转折向西,越来越细到变成一个尖刺足足斜向上又有四五米长。
跟白人囚徒打仗的那个非洲黑人战士挎着一挺AK47,他对众人解释着他的看法:“在我那边的部落啊,有的专门收集战利品,战利品越多的越得到尊重!”
而一直处于军旅生涯之中的尼可莱也有他的看法,这个老实本分的车臣重机枪手却觉得:“应该是一个试炼。”
众人看向他,他吞了口口水,接着说:“我觉得这是要测试我们在压力情况下的反馈。”
“你说的不对,”留着一条麻花辫的女狙击手却立刻反对:“如果这是一场试炼,那么每一个人都应该只是军人身份。咱们现在是真枪实弹的。”
“也许这是绑架?”
墨西哥毒枭弯刀大佬也说出他的想法:“在我们帮派里,如果绑架了肉票,会把肉票放在油筒里,如果拿不到手机就一把火烧死你。”
“也许是政府行为,”白人囚徒也说出他的想法:“我听说政府会拿囚犯做实验,在饭菜里下药,然后观察你的反应。”
“我们不是被人在饭菜中下了药,”医生也提出他的观点:“如果是服用了精神类药物,会有神经类的副作用。”
戴眼镜的医生说:“如果我们是被下了毒,会出现神志不清,失去行动能力,视线不清晰等等副作用,想说如果是做实验,总不能没来由吧?”
一个个想法被提出,一个个想法被否定,他们每一个人都说出了自己观念中那个最合理解释。
然而一个个被排除掉,谁也说服不了对方。
却似乎只有王永浩没有发言,因为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突然之间,墨西哥裔弯刀大佬提出个想法:“我们能不能是都死了?”
他这个想法给了众人一个新鲜的突破口,车臣军队的机枪手尼可莱说:“我本来是在战场上打仗,也许我真的死了。”
非洲黑人AK47部落枪手也说:“确实,我当时也是在打仗。”
白人囚徒说:“再有两天,我也会被执行死刑。”
墨西哥裔弯刀大佬说:“那这里就是地狱了?”
王永浩再一次不等这个原剧情主角展现他的人格魅力,抢先说:“不要这么的消极,我还没听说过去地狱还要带个降落伞。”
众人的视线再一次集中在了王永浩的身上,他才接着说:“我们不是需要去考虑怎么来的?而是需要考虑怎么离开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