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止的轮回要怎么算。刚开始她还会跟要好的人提起自己这事,但不是被当做异类就是以为她在说笑,慢慢地她也就不再提起。
把叶玥的沉默当做拒绝“合作”,尤昭羽只说:“你不愿意说,我也勉强不了,就当是感谢你刚才帮了我。”
或许是被他的记忆影响,叶玥脱口而出道:“我以后也可以继续帮你。”
尤昭羽伸手抚上叶玥的脸,问:“为什么要帮我?”
温柔的笑容里隐藏着危险的冰冷:“别给我装,我知道你已经破了我的迷心术。”
叶玥知道尤昭羽说的迷心术,是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是跟他御风的异能一起生来就具备的能力。她之前把他当做以前一个暗恋过的学长,跟他见面时的悸动,还有鼻子闻到撩人的幽香,都是他的迷心术作怪。
在尤昭羽以往的记录里,中了他迷心术的人都不自知,只有叶玥,在见到他时才会受影响。碰了他的鲜血读取了他所有的记忆后,那薄弱的迷雾也都消散开,让她看清尤昭羽的本来面目。
看着跟学长没有半分相似,却和唐谧他们有得一拼的迷人脸庞,叶玥看着尤昭羽的眼睛,真诚地说:“因为我们都是一个人。”
“同情我?”
“不,只是想少一个痛苦的人。”
她可以漠视不平事,但她没办法无视一个人的痛苦,这是她永远都学不会的。
叶玥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尤昭羽像被蛰到,手一下收了回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痛苦?”
“知道。”
见尤昭羽眼底有危芒闪过,叶玥知道谁都不喜欢被人看得通透,尤其是尤昭羽这种从小就学着把自己的心思隐藏起来的人,但也可能就此坦诚。
尤昭羽告诉了她那么多,连迷心术也主动说破,她也应该回馈些,于是叶玥告诉尤昭羽她能读取血液主人所有记忆的能力并且体验到他这么多年来忍受的蚀骨疼痛。
“那我刚才告诉你的,对你而言,不过是把你知道的重述了一遍。”
叶玥摇头说:“我只能读取无声的记忆,也就是你看到的东西和你的亲身感受,但你听到的,我就没办法获取,相当于没有看3D的立体电影没有开喇叭。”
“这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灭了那些监视器?”
叶玥说:“为了避开尤大家长的耳目,不让他知道你的真正实力,就像你没让人知道你会迷心术一样。”
“那你也知道我那时是故意让杨妍拍下你跟唐谧一起的照片,还有没去击剑馆帮你解围而是去看监控录像。”
叶玥点头表示知道。
不再在过去他做过的事情上纠缠,尤昭羽问叶玥,“你想怎么帮我?”
“你体内的能量一开始没有得到好的疏通,从而造成后面能量积蓄经脉堵塞。只要我帮你很好地引导它们在你身体里循环,及时纠正,你就不用再经历那样的痛苦。”
尤昭羽眉毛一挑,对叶玥的提议不怎么感冒。
“就这样?你不是看过我的记忆,你不觉得找出我父母被害的真相,让真凶罪有应得才是解决我痛苦的根本方法?”
这点叶玥还真有想过,“可是,既然你已经知道凶手,知道真相或许会让你更痛苦。”
叶玥的话让尤昭羽一怔,不仅因为她的想法是他从没想过,还因为她认真的表情,是真正在为他着想。
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好久没有过了。
尤昭羽哂笑着说:“你别太想当然了,我只为这些年的目标努力,不帮,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不再维持他那温和的假面,尤昭羽的语气激烈了起来,这是他没察觉到的,从他懂得克制后第一次真实的情绪波动。
叶玥在帮与不帮间思考着,在尤昭羽甩头离开后才回过神来,她还有件事没问他。
伍栗跟她说很久前她看到微积分林跟面色不善的尤昭羽一起,从那个禁止伍氏工作人员进入的质检室里出来,尤昭羽还训斥他,因为隔得不近,她只听到两人谈话中提到尤校长。当时她还以为是检查出她家的食品有什么问题,害得她紧张了很久,结果学校一直没找上她们,过了两个月她才放下心来。因为这事关乎家族声誉,所以她印象比较深刻。
叶玥在尤昭羽记忆里就看到了质检室里面的真实情况,才想问他有没有猜到尤大家长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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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某笛踩着上次一地没打扫的垃圾再次给大家温馨提示,周日按原计划,那个,追文的各位懂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