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女儿在院中玩耍时,见到了一个奇怪的老爷爷。”
“奇怪的老爷爷?”王毅凡复述了一遍,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名。
“嗯!”小羽衣点了点头,指着院中一处角落道:“就在那儿,那个老爷爷非要羽衣拜他为师。还说,若是羽衣不肯,爹爹你就会在外面呆好长好长的时间。”
“南华…”
王毅凡暗念了一遍,脸上的神色郑重三息,随即强忍着展颜道:“呵呵…爹爹这不是回来了吗?那个老爷爷肯定是在说胡话!”
看着父亲开朗的笑语,感受着父亲温暖的怀抱,小羽衣“嗯”了一声,微蹙小眉道:“只是,那个老爷爷好像病得很重了…就像…就像娘亲工坊里的张爷爷…”
是时,唐韵初单手伸向王毅凡的臂膀,适时地出声道:“张老伯,去年走的,也不能算病,就是年纪到了。夫君,那人…”
王毅凡摇了摇头,以眼神止住其话,笑着安抚女儿道:“羽衣放心!爹爹明天就去给他看病。不过…今天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该休息了呢?”
嘟嘟嘴,王羽衣点头应道:“嗯...明天早上,娘亲还要给我讲故事呢!”话罢,王毅凡、唐韵初相互啄了她一口,由府中的侍女带着回了房间。
而后,知书达理的蔡琰亦是告辞,给足二人空间。
待回了房间,唐韵初急急忙忙道:“夫君,羽衣说的…到底是什么人?”
“南华…”王毅凡轻声回了一句,边脱衣服边解释:“不用担心,这个南华只是喜欢收徒,不会伤害羽衣的。只是,此人擅长奇术,到底有没有重病,还不好说。”
“收徒?”唐韵初愣了愣。
“嗯…传说中,张角的师傅就是此人,也算是这个时代的名人了罢。老实说,如果时间足够,我倒是不介意让羽衣拜他为师。”说到这里,王毅凡摇了摇头,“只可惜…时间不够…”
“张角?那不是黄巾贼的头头嘛!”
“嗯。”
闻及答复,唐韵初果断否道:“不行,就算时间足够也不行。到时候,羽衣还不成了小黄巾贼啊!”
“噗…”王毅凡看了一眼爱妻,大笑道:“瞧你急的,南华又不是张角。这南华可是有‘老仙’的称号的,怎么可能尽教些坏人。说不定啊,羽衣跟他学两年,就真能呼风唤雨,当上仙子咯。”
“稀罕!”唐韵初白他一眼,从丈夫手中接过衣衫。随后,自己坐到铜镜前,对着镜中反射的人影道:“我只想让羽衣安安稳稳的生活,不希望她淌三国的浑水…”说罢,她回身直视王毅凡,咬唇道:“你也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别再出征了,就在南海好好陪我和羽衣,还有昭姬。”
“…”闻言,王毅凡怔了怔,心中莫名生出暖意。缓缓来到唐韵初身后,环抱她道:“嗯,不打了…我就在南海!”
“当真?”
“嗯…不打了!今后…我王毅凡再也不干涉战事了。我就老实地呆在交州,把那些任务都交给阿肃、交给文和。”王毅凡在她颈后吻了一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