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正好在他们的飞行轨道上。”
“这就是解释?”
乌斯盖德看了眼王毅凡的装束,“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打架么,哼哼...”
王毅凡深吸口气,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咬牙切齿道:“抱歉,我从来不打女人!”
“那就擦干净你的屁股,老老实实地给这些黄毛大老粗点头哈腰吧!”说罢,乌斯盖德转身就想往旅馆里走。
可俗话说“泥人尚有三分火”,你这一而再、再而三地误伤,我都可以不追究。但你最起码得有个好的态度吧?!别的不说,这‘道歉’是不是得要有。可你倒好,误伤了旁人不说,还趾气昂扬、得寸进尺。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心里一憋屈,王毅凡当下开口:“慢着!我今天倒真想看看大名鼎鼎的‘不屈者’到底是有多不屈!”
乌斯盖德复转过身,满不在乎道:“嗯?听你这意思,是想和我较量较量?”
王毅凡冷声以应:“你敢的话。”
论胆量,乌斯盖德自负不输给任何人。但论小脑筋,她却比王毅凡输了不止一筹。别的不说,就说她这怒火,就被王毅凡区区四字给钓了起来。
“我不敢?哼哼,很好。反正我不介意多打倒一个垃圾。来!让我看看你的拳头是不是比你的嘴巴厉害!”
“这么巧,我的想法正好和你一样!”
就这样,二人一言不合,当下扬起拳头、在雪漫的圆形大街上较量起来。
时值上午10点,正是雪漫大街最热闹的时候。而母马横幅旅馆虽然位于商业区的最高处,但二人这动静却是依然惊动了大街上的摆摊商人和往来行人,当然还有雪漫城的巡逻守卫。
“唉,那边有热闹看诶!快过去瞧瞧。”
“嘿!还真是,瞧那个头,是‘不屈者-乌斯盖德’!”
“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么大动静?走,去瞧瞧。”
动静引起得十分成功,但是可惜...
当一行人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两位当事人早已经结束了战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最外圈问外圈,外圈问中圈,中圈问内圈,内圈互相问,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能清楚地说出具体发生了什么。而人群正中,王毅凡安然在立,乌斯盖德跪倒在地,赫然胜负已分。
“记住今天的教训!”
“你,你叫什么名字?”
王毅凡自上而下地看着她,“王凡-毅。”
“亡...繁...易...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你与别的男人不同。你是诺德人吧,帝国人可没有这么厉害的拳头。好了,现在你击败了我,你有了收服我的资格。”乌斯盖德由跪倒变作跪礼,蓦然说道。
没等王毅凡开口,周围的看官们先一步发出了惊呼:
“致伟大的圣灵,我没听错吧。‘不屈者-乌斯盖德’居然败给了这个男人,还主动提出要当仆从?!”
“哦,不!这个男人看起来并没有这个资格啊!”
“塔罗斯在上,谁能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