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剧痛迅速遍布全身,把他痛麻木了,然后,三个散开,他的身体宛似失去了支撑一般啪嗒倒地,然后,沿着楼梯阶级滚球一样骨碌碌的滚落了下去。
还在楼下的跨苏闻声望来,眼神一凝,便几乎是惊呆了!
然后,他迅速跑过去,准备伸手接住胡柯,哪里料到,那三个还真够狠的,跳跃下来,将他拦截,他自然义气当先,不顾警告的抢步要捞起地上的小伙伴,却见眼前人影闪动,他感觉眼前一黑,身体一轻,整个人离地而起,被一股大力生生掼出大门之外,落在门口的石级上,足髁碰了一下,虽然没有粉碎性骨折,但是,那痛彻心扉的剧痛,几乎把他秒变瘸子。
幸好,那三个只是针对挑衅与他们的胡柯,并没有造成跨苏实质性的伤害,至少,使得跨苏还可以很生猛的回来报讯,否则,跨苏和胡柯一样躺在大观楼地上,也绝非不可能的。
即便如此,乌达王爷的心头也堵的难受。所谓,大狗还需看主呐。
这几个,在大观楼那种信息传播迅速而广达的公众场所打他的人,估计,不消半天,他的逍遥王府招牌势必是攀登头条热点,成为家喻户晓的笑料之关键词。
他乌达王爷的脸,该往哪儿搁呀?
在乌达王爷的带领下,逍遥王府的“六侍卫”除了胡柯被之外,全到齐了:跨苏,巴答,贝台,新合,尊空。司徒先生与乌达王爷共乘坐马车之中,驾驭马车的司机却不是老王,而是一个相貌颇为英俊的中年汉子,他的名字叫做尊空。
跨苏巴答等其余四个,皆跨上蒙古大宛马,跟随在马车之后,直奔坐落在市中心的大观楼而去。
逍遥王大驾降临,大观楼的老板自然不敢怠慢,还在比较远的地方,站在二楼阳台向过往男人骚姿弄首飞甩媚眼的姑娘们眼睛却是好使的很,认出了是逍遥王府标记的车辆,当下,便立刻有人向老板禀报。
老板心头一紧,连忙带着大茶壶(皮条客)和几个姑娘迎出门外。
“人在哪里?!”
跨苏不等马车停驻下来,便率先跃下马来,飞步跑上前,看他那急切模样,貌似有厌烦推开老板和姑娘们立刻闯入去解救胡柯的意思。
车里的乌达王爷适时轻咳了一声,跨苏足下立刻一凝,生生忍住疾速的步伐。
车帘微微一晃,无风自动,飘出乌达王爷平淡的出奇的声音:“门老板,我的人还在里面吗?”
大观楼的老板姓门,门老板恭恭敬敬的道:“回王爷,不在了。”
乌达王爷似乎沉思了一下,幽幽道:“与本王预算的没有错,那么他们该是有留下话儿罢。”
门老板额头出现了汗珠,道:“有,他们说,要找回人,须得带上五十万两银子赎金到卧龙寺去。”
跨苏怒道:“麻蛋!打了我们的人,还要勒索银钱,他么脑子被猪拱了不成!”
驾驭马车的尊空冷冷道:“爷在说话,你闭嘴。”
跨苏立刻闭嘴。乌达王爷的声音继续慢悠悠传递出来:“门老板,他们可有时限么?”
门老板道:“说是务必在午时三刻之前,必须见到银子。”
还午时三刻呢,他以为是午门砍头吗?靠!
跨苏很想使用语言表示他的鄙视和愤怒,但是,终是忍住了,只是狠狠瞪了门老板一眼,好像,那作恶的匪徒歹人是门老板一样。
门老板不敢对视,心虚的垂下了脑袋,毕竟,事故在他的场子发生了,无论怎么说,他都有连带责任的,何况,人家胡柯本就是为他这个场子仗义出头的。
乌达王爷缓缓道:“他们是不是还说了,如果,我的银钱在他们时限之内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是不是就让我收尸啦?”
门老板没有回答,显然,默认了,匪徒的确说过同样意思的话。
“好吧,”乌达王爷继续道,“这个跟头,我乌达认栽了,只不过,门老板,事故发生在你的地头,我想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门老板沉暗暗一咬牙,道:“这样吧,王爷,这五十万两银子,由我来出,您看行吗?”
乌达王爷道:“这个,岂非让你破费了,这样,不太好吧......”
门老板抬头,道:“不,王爷,这是在下应该做的,毕竟,在我这小地儿发生了事情,我必须担待的。”
乌达王爷似乎考虑了一下,终于接受了门老板的“担待”,缓缓道:“既然如此,便不多打扰,救人要紧。尊空,往西边卧龙寺。”
尊空应道:“是,爷。”
这边马车启动,那边门老板立刻掏出两张显然是准备好的银票塞在跨苏的手上,跨苏迅速掠过银票一眼,不由微微闪过一丝异彩,两张银票都是五十万两的,分明除了一张交与赎金另外一张是用作补偿的,暗赞门老板会做人,点赞一百个。